到餘覃的支援。
消毒水味兒總讓周顏覺得壓抑,因此第二天便辦了出院。
周顏有一瞬懷疑她是否能這樣輕易地走了。沒有警察找她,被她打傷住院的人也沒有音訊,回去的路平靜萬分,彷彿是日常裡隨便的某一天。
莆園多出一把藤條椅,墊著鵝黃色羽絨軟墊,方方正正的其中一角,墜著一枚暗灰色標籤,是季舟陵最愛的牌子。
往前四年,季舟陵從未如此頻繁地來莆園。
彼時她的心態或許是瞧不上,因此不願多看一眼。
此時她的心態或該解讀為未雨綢繆。
害怕周顏又做出什麼無法理解的行為,捅出一個爛窟窿,季舟陵決定親自看住她。
周顏這位事故肇始者,到頭來只用躺在家裡曬太陽,善後的日子和她的日子成了兩道平行線。
有一些理虧和心虛,在忍耐兩天後被蒸發乾淨,周顏試探她的軟禁是否該結束了,挑出一句稍有責任感的問題,&ldo;我是不是該去一趟警局?&rdo;
裴昇學著醫生交代的包紮方法,心無旁騖收拾她換藥的手臂,終於一絲不苟纏好紗布,才平淡地說:&ldo;不需要擔心,他們選擇和解了,也只能選擇和解。&rdo;
換藥的桌子擺在靠花園的窗邊,越過長段陽光照不進的陰涼,季舟陵坐在房子的另一頭,雜誌翻頁的反光正從她臉上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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