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祠堂的後院,派了一個差役回大興秋官署喊人過來幫忙看管。
月無華往祠堂的太師椅上懶懶散散地一靠,看著有些人畜無害的樣子,結合他剛剛橫掃伏壽村混混的表現,倒是更有威懾力了。王若彬小心翼翼的問:“月公子,要不您先帶楊工回去?我本來都打算去驛館了,明天讓楊工再過來……”
“跑來跑去的,我嫌煩。”月無華垂下頭漫不經心地玩起了頭髮,“我今日和你們一起去驛館,你們之前沒談妥的事情,我覺得現在可以談妥了。”
“!!”王若彬先是一驚,旋即大喜。是啊,這牛家人剛剛鬧成這樣,若是月無華不來,他們可能真的要暫時嚥下這口氣,可現在月無華來了,那可就不是我為刀俎人為魚肉了。
而月無華一開口,根本不需要王若彬再說話,村長已經點頭如搗蒜地答應道:“妥了,很妥,月公子既然覺得這個事情沒問題,草民自然同意,草民現在就把大傢伙叫到祠堂來籤契書!”
他原本想著這些冬官看著很好欺負,武力威脅一下,說不定能多拿點錢,結果好了,現在反過來被他們威脅到了。這個月公子雖然看著是個跛子,一出手可是真嚇人!村子裡幾個膽兒肥的、能鬧的,現在都在祠堂後院關著了,剩下來的那些村民一個個都折騰不起來。村長只能含淚去通知村民。
村長出去以後,月無華望著楊菀之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早就叫你和我練練,現在被人打成這樣,開心嗎?”
楊菀之癟了癟嘴:“被打了也不安慰我。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她會打我。”
王若彬看月無華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連忙出來打圓場:“唉,楊工也是年輕,沒經歷過這些,她下次就知道了。其實楊工今天挺不錯的,真的。”
怕月無華不信,王若彬還眼神真誠地點了點頭。
月無華一臉無語:這什麼語氣什麼表情,搞得我像她爸一樣。
焚琴不知道去哪找了溼帕子來,替楊菀之擦了臉,又幫她重新收拾好儀表。不多時,村長就帶著村民們來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