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感覺你去了一趟衛生間，臉色更差了？」

程司司摸了摸脖子，打著馬虎眼，「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她決定不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姜昕，那是別人的私事，在背後議論沒什麼意思。

「好吧！」姜昕攤了攤手，又問：「那我大哥的事情，你決定怎麼辦？」

程司司瞥她一眼，隨即拿起筷子，悶悶地說：「他沒有明面上跟我明說過，我能怎麼辦？」

「要不，我跟我哥說，讓他主動一點？」

「別！」程司司忙制止，「順其自然吧，而且我還沒完全準備好。我住到姜家，是為了你二哥的，結果沒幾天就…就是心裡感覺挺彆扭的，而且你大哥平時在我心裡，就像是座山一樣高不可攀的，一下子讓我……」

「唉，我能理解！那就順其自然吧！」

姜昕托腮看著她，其實心裡不怎麼擔心她和她大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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