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鳶想反駁,想了片刻,腦袋空空,乾脆問道,「你好像見了趙煜川之後就奇奇怪怪的,你不會還喜歡他吧?」
可是趙煜川主動退婚了,他退婚那天,夏意綿說自己自由了,以後想和誰戀愛就和誰戀愛,那天開始,夏意綿男朋友便沒斷過。
可她覺得夏意綿誰都不愛,那些男朋友,分手後,她就連名字都記不住,再過些日子,見了面,就連臉都會徹底忘記,但她一直記得趙煜川。
「沒有,」夏意綿矢口否認,「就是看他過的這麼好,心裡不舒服。」
「也沒有表面這麼好啦,」宋知鳶安慰夏意綿,「趙家很複雜,水很深,趙煜川現在也沒有完全掌控趙家,他這幾年行事激進,得罪了不少家族裡的人,現在看起來風光,實則處境很危險。」
「哦,」夏意綿狐狸眸子微垂,聲音聽不出情緒,「那我jsg就放心了。」
宋知鳶總覺得夏意綿並不放心。
電話再次響起,沈宴舟很快到了,在夏意綿打趣聲中,宋知鳶面色微紅的離開。
她突然有些期待見到沈宴舟,儘管早上才分別。
他的車就停在茶樓門口,宋知鳶小跑上了車。
「著急什麼?」沈宴舟側過臉,神色平靜。
「我也不知道啊,下意識就開始跑了。」宋知鳶回想了一下,看到他的車,她好像就著急了。
「我著急見你,你還不開心嗎?」宋知鳶側過頭,聲音軟軟糯糯,上揚的尾音勾著一點不滿,撓著人心。
沈宴舟抵禦著在她面前丟盔棄甲的情緒,面無表情的說道,「下班後你見的是朋友,不是我。」
宋知鳶心虛,「綿綿要走了啊。」
「夏越安也要走?」沈宴舟極快的詢問。
「他是綿綿的弟弟,當然也要送綿綿,」宋知鳶說完,一雙漂亮的小鹿眼定格在沈宴舟鋒銳的側顏上,「你不會是吃醋吧?」
沈宴舟微微有些愣,電話中聽見夏越安聲音後的煩躁情緒,似乎有了完美的歸處。
見沈宴舟不說話,宋知鳶以為自己又自作多情了,「我和他是姐弟情嘛,現在見面也不多了。」
夏越安現在是大明星,見面並不方便,何況,他智商不夠,她現在可不要這麼笨的小弟,教起來太慢了。
沈宴舟突然問道,「夏言安和宋千嶼呢?除過他們兩個,你還和誰交好?」
「他們……」宋知鳶正要回答,突然眼前微亮,整個人都湊到沈宴舟面前,「你真的吃醋啦?」
沈宴舟面上依舊平靜,矜貴頷首,「一點。」
一整日都不高昂的心情,這一刻突然就被愉悅點燃,宋知鳶笑的像是做完壞事的小貓,滿臉的滿足,「我不喜歡他們。」
「我喜歡你吃醋,」宋知鳶伸手,輕輕摸了摸沈宴舟的眼皮,「你吃醋怎麼一點情緒都沒有,你是不是在騙我?」
「只有一點。」沈宴舟強調。
「那你再多吃點醋嘛,我想看,」宋知鳶在沈宴舟耳邊甜甜蜜蜜的訴說歪理。
「看你表現,」沈宴舟染了層淡淡慾唸的眼神落在宋知鳶粉唇上。
沈宴舟突兀問道,「酒酒,上車也要儀式感嗎?」
「什麼?」宋知鳶還在研究沈宴舟的微表情,突然被問,疑惑的歪頭看向沈宴舟。
「你要的戀愛的儀式感。」沈宴舟說著便將宋知鳶攬進自己懷中,吻在了她可人的綿軟唇上。
不過一天一顆糖,她就可以這麼甜。
宋知鳶猝不及防,嗚嗚了兩聲,都說了不要儀式感了!
他的吻總會在她回應之時格外熱情,在她情緒最熱烈的時候,他卻又慢慢收回,深吻轉為溫柔,又漸漸在她理智回籠時,再誘著她神魂淪陷。
可不該在這裡,在車裡,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車水龍馬的商業中心。
這樣隱秘的擔心在宋知鳶看到車窗外放大的嚴肅面龐時徹底慌亂。
「有人,有人敲窗戶。」宋知鳶推了推沈宴舟。
「不許、不許再親了。」宋知鳶伸手捂住沈宴舟的嘴唇。
沈宴舟側顏面色不悅的看了眼窗外,轉而才想起,地點不合時宜的事情,這裡沒有停車位。
宋知鳶眼角和唇角都帶著紅意,像是染了情的色,又像是被啃噬欺負的通紅,沈宴舟眸色微深,輕輕伸舌觸了觸附在唇上的柔軟掌心。
宋知鳶觸電般收回手。
「你、你,」宋知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