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享受著后妃TOP王的快樂和幸福時,不安分的金玉妍唯恐皇帝登基的第一個貴子被旁人生了,暗搓搓地用喂有硃砂的魚蝦禍害玫答應和儀貴人的肚子。
“主兒,事情都暗自辦妥了,說吃魚蝦能讓腹中的孩子變聰明,是從純嬪口中傳出的,至於那些伺養魚蝦的小太監都會死咬嫻妃,和咱們啟祥宮扯不到一點關係。”
貞淑意得志滿道,金玉妍滿意地點點頭,想到這次日子以來皇上的耕耘,她心裡無比期待孩子的到來。
延禧宮,青櫻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繡著香囊,早沒了昔日的怡然自樂,初進王府時,弘曆對她情深意切,甚至把最為重要的洞房花燭留給她,數年的恩寵使她交託了自己的心,全心全意地愛著那個男人。
但自從府邸有了天仙似的呂庶福晉,弘曆就變了,對她日益冷淡,但青櫻的心意不變,她始終認為弘曆貪圖的只是呂琳琅的美色,待她的情意才是最特殊真摯的。
她不願意像其他妃嬪那般獻殷勤,主動示好,甚至不屑於討好寵冠後宮、連皇后都不敢對其發作的淑貴妃,日復一日地等待著弘曆回頭,回頭看看她,重拾往日美好的記憶。
“主兒,你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數數日子,皇上已經有好幾個月沒來延禧宮看您了,要不奴婢去養心殿送盞暗香湯?主兒您稍微主動點,溫順體貼點,皇上也會多念著您的好啊,那個時候,寵愛不就來了嘛。”
阿箬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沒了皇上光顧的延禧宮,和冷宮有什麼區別,現在內務府的奴才們連三餐膳食都敷衍得要命,更別提四季衣裳了,都是置放多年積了灰的存貨。
“不必,皇上若是想來,自然而然就會過來,本宮何必做那樣顯眼的事兒。”
青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自從姑母於景仁宮去世,她越發地不愛往外走動,除了日常到皇后的宮裡請安,就是和比較親近的海蘭聊聊天、繡繡花,打發漫長的辰光。
哼,你就繼續保持著你所謂的自尊和驕傲吧!阿箬咀嚼著沒有油水的嘴巴,對主兒這種不思進取的人生態度氣得半死,心裡暗腹誹不已。
就算你和皇上以前是對青梅竹馬,但現在那情分能值當個什麼?有淑貴妃珠玉在前,主兒若是不採取行動,只會被漸漸遺忘在後宮不起眼的旮旯裡,變成無人問津的昨日黃花。
誰家小妾不是想著法兒爭寵,偏偏主兒自以為是地端著架子,覺得自己與眾不同!
沒有正妻的命,擺什麼正妻譜!
阿箬心情鬱悶地出了延禧宮,半路上看到正在偷偷抹眼淚的蓮心,聯想到這些日子聽到的閒言碎語,不免起了惡毒心思,逞了口舌之快。
“哎喲,這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蓮心姐姐嗎?聽說你的好事將近,王公公給你下聘了嗎?恭喜恭喜啊,覓得如意郎君!”
富察琅嬅自從吃了皇上的掛落,久不見聖顏,便不遺餘力地想要拉攏御前副總管王欽,甚至把伺候自己多年的宮女蓮心舍了出去,表面上說什麼是成全,其實就是推人進火坑,以達成自己的利益。
“你…”
蓮心抹著眼淚,狠狠地地瞪著幸災樂禍的阿箬,恨不得上前給她兩巴掌,嫁給一個老閹人,無疑葬送了她的未來,主子娘娘的命令不可違,但她的心無疑是在滴血。
“蓮心姐姐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高興瘋了?也是,王欽雖說是個太監,一大把年紀,但到底是皇上身邊的體面人,配你還算綽綽有餘。”
阿箬心情不順,正想找個發洩口,蓮心遭遇的倒黴事無疑令她很興奮,越說越覺得暢快,以至於最後有點口無遮攔。
蓮心雙眼憤怒地充血,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上前開始撕扯阿箬的頭髮,扇她的耳刮子,兩人撲騰在地上,亂糟糟的打成一團兒。
事情鬧到最後,阿箬被皇后罰跪,頂著烈日曬了三個時辰的太陽,整個人差點脫水了。
青櫻知道阿箬嘴碎,並沒有為她求情。
翊坤宮,琳琅得知這場鬧劇後,不禁蹙眉向弘曆問起蓮心的事來,言語間頗是詫異和不解:“皇上答應了皇后的請求,準備把蓮心指給王欽?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弘曆愜意地摟著琳琅,笑著解釋道:“皇后說這也是件好事,寂寞的宮人彼此之間可以相互慰藉,王欽雖然做事沒有李玉機敏能幹,但伺候朕也有不少年月了,這個恩典給他就是。”
琳琅不滿地拉了拉弘曆的袍角,想到那個老太監私下裡的刻薄和狠厲,心裡甚是不喜。
何況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