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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0

啊。”

又或者會說:“黑澤君,我並不想懲罰你,但是這種事不懲罰難以服眾啊,你看看中也君那帽子戴了多少年,人家也沒像你一樣啊!”順便還會擺出一副“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但是身為首領不罰你是身不由己”的虛偽做作姿態。

黑澤蓮扶額,勸說自己要冷靜下來。

反正欠港黑的債已經要還到九十歲了,也不少這一塊手帕。於是乾脆利落地將它轉移到了垃圾桶裡。

“黑澤先生,您的豚骨拉麵。”

酒吧的侍者端來了黑澤蓮先前點的豚骨拉麵,然後又對太宰治說道,“太宰先生,您點的酒我稍後拿來。”

拉麵熱氣騰騰,散發出誘人的香氣,黑澤蓮將困窘的煩惱拋諸腦後,坐下準備享用。

“我很好奇,為什麼蓮姬你的槍會變成玩具槍?”

黑澤蓮吹了吹拉麵,他習慣冷食,極少吃燙口的東西。

“春天的時候,看中一件新浴衣,但是沒錢買,就把槍賣了買衣服了。”黑澤蓮神色坦然,“反正那玩意對我來說沒什麼用。”

“不用槍的黑手黨。”太宰治輕笑。

“不過可惜的是,那件浴衣不適合我,也不能退貨。”黑澤蓮倒是想過把它送給琴酒當生日禮物,但那件浴衣尺碼對硬漢來說,還是小了些。

酒保剛好送來太宰治點的酒水,後者端起其中一杯飲了一口,悠悠說道:“剛才那樣好嗎?因為我而兄弟反目,我可是個罪人吶。”

“真反目的話,他不會讓我活著坐在這裡的。”

他的槍法是琴酒親自教的,他自己都已經百發百中,更別提身為老師的琴酒了。要是他想殺他,剛才那一下,就不可能只損壞手帕而沒傷到頭髮了。

黑澤蓮心想他也就是仗著琴酒不會真的殺自己,才敢為所欲為吧,他甚至剛才還往琴酒的口袋裡塞了幾塊草莓糖。

哼哼,不知道他摸到糖時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這麼想著,黑澤蓮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在格陵蘭島,被折斷右手後,像只兔子一樣聽話地接受琴酒指導的時光。

琴酒相當暴躁,也相當嚴厲。他稍微射偏一點,沒有命中靶心,就會招來拳腳相加的對待。

“偏差就是死。”

琴酒不允許他出一點的差錯,在高強度的壓力下,他後來即使閉著眼睛,光用耳朵聽聲音判斷速度和方向,都能精準地射中目標了。

那天他摘下了眼罩,看到綁在小雪鳥頭上的障礙物被打破,而小雪鳥平安無事時,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琴酒正站在風口裡抽菸,也很難得地勾起了唇角。

黑澤蓮走過去,想要向自家兄長討要獎勵,對方搖了搖手裡的煙盒:“要麼?”

他乖乖地搖了搖頭:“我不抽菸。”

“想當乖孩子嗎?”

琴酒低頭,一口煙氣乘著風,迅速拂過了他的臉頰,然後又消散在了冰寒的空氣裡。

“不讓你當。”

【想當乖孩子嗎?】

【不讓你當。】

那是黑澤蓮的回憶裡,琴酒唯一一次同他開玩笑。

那天以後,他就學會了抽菸。

記憶回籠,酒吧陰暗的光景裡,讓他覺得有點悵然若失。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信念和方向。

沒什麼好可惜的。

“約你出來喝酒,總要保證你的安全吧。”

黑澤蓮朝太宰治笑了一下,低下頭準備吃麵,頭髮往前垂下,他意識到綁頭髮的手帕已經弄壞了,他現在的髮型對於吃麵來說有點困難。

他嘗試著用右手攏住頭髮,抓著束起的部分,然後用左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蓮姬應該還是處男吧。”太宰治突然饒有興致地來了一句。

換做尋常人,一口茶都要噴出來了,但黑澤蓮全程淡定地喝完茶,抬眸問道:“你問前面還是後面?”

太宰治哈哈大笑。

“我猜兩者都是吧。”

黑澤蓮答非所問:“我的確喜歡和年輕女性結伴同行,現在如果首領同意給我換,我十分樂意和黑蜥蜴的銀搭檔。畢竟很少有男效能理解我的想法,阿陀算是一個吧,但我和他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他說的阿陀是指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個名字很長的死屋之鼠首領。

“哦,你和魔人會有共同語言?”

“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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