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時左陶剛好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聽了王秋的疑問後,差點沒一口水噴在電腦螢幕上。
從前他就知道王秋腦迴路清奇,但也沒想到能清奇到這個份子上。
這是可以問的嗎?
沒個十年腦血栓,也問不出這個問題吧?
最主要的是,好不容易丟擲腦後的畫面又一次在眼前浮現,緊接著熟悉的熱意又從耳後開始蔓延。
王秋則是一本正經:「你沒揍隊長吧?」
左陶滿臉問號。
王秋靠近左陶,他話雖然說得認真,但眼底卻現出幾分惡趣味:「不是你之前在手機裡面和我們說的嗎。」他一字一頓:「你說你腰敏感怕癢,而那雜碎就是碰了你的腰,所以你才覺醒暴走,和人動了手。」
左陶這才反應過來了什麼。
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小破甲,他中午那會在群裡確實是這麼和大家說的。大概想要傳達出去的意思是——雖然我打人了,但我其實是個很無助的少年。雖然動手了,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所以身體本能開啟了自我保護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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