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繼續說道:“不光是咱們,其他的各大宗門也早晚是皇室的敵人,只不過這個皇室是景國還是梁國就說不準了。”
“畢竟沒有哪個皇帝願意看到自己統治的土地上有這麼一群不受控制的團體的,一旦有機會,必然會對其下手。”
任紅鸞沉思片刻問道:“那咱們與林清秋合作,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凌晨嘆了口氣:“沒辦法,這是躲不掉的,身處這個位置,無論如何也躲不開與皇室產生糾葛的,只能是提前做好準備。”
“免得到時候真要卸磨殺驢,咱們還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那可就慘了。”
任紅鸞撓了撓頭,總覺得凌晨是杞人憂天,她覺得林清秋應該不會變成那樣才是。
不過一直以來凌晨都沒出過錯,這讓任紅鸞有些將信將疑,卻也沒有反駁凌晨的話。
凌晨自然也知道任紅鸞不會完全相信自己的話,不過這也不重要。
因為看過前世歷史程序的凌晨自然知道那個位置會讓人變成什麼樣。
天家無親情。
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連親情都沒有了,你還指望坐到那個位置上的人在乎其他人嗎?
現在的林清秋就滿腹算計,等她真的坐上那個位置,還不指不定變成什麼樣呢。
到時候沒準第一個動刀的人選就是凌晨自己。
畢竟凌晨某種程度上算是林清秋的一個汙點。
高臺上,景帝已經端起酒杯致辭了,不過凌晨卻沒有心情去聽景帝都說了什麼,低垂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酒杯。
不遠處,林清秋一直盯著凌晨看,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記吃不記打的劉奉又湊了過來:“怎麼秋姐?要不要過去一起坐啊?在這看的這個入神。”
林清秋回過神,拍了劉奉腦袋一下,伸手示意他滾遠點,不過卻沒有說話。
劉奉討了個沒趣,坐回了自己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