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些銀票你拿著,這是聖女託付老朽交給你的。”劉遠山從懷裡掏出一沓厚厚的銀票。
“這……”凌晨愣住了,將近三指厚的銀票,這得多少錢啊?
“哎呀,趕緊拿著,你不拿著老朽沒辦法跟聖女交代。”劉遠山不由分說的將銀票塞進凌晨懷裡。
凌晨將懷裡的銀票拿出來,粗略的看了看,這厚厚一沓銀票面額最小的都是一百兩,甚至還有幾張五千兩跟一萬兩的。
看的凌晨一陣咧嘴,任紅鸞這哪來的這麼多錢啊?武凝霜也不說攔著點,這麼多錢就這麼給他了?
而凌晨不知道的是……
在不知道多遠的骨靈海內,任長安雙膝跪地,欲哭無淚的看著懷裡那空空如也的小箱子。
還真是親生的女兒啊,就這麼毫不猶豫的給她老爹賣了,賣了也就不說什麼了,居然把他攢了快八十年的私房錢送人了。
還是送給了那個小禿驢,別說銀子了,就是連根毛都沒給她爹剩下啊!
任長安只覺得現在憋屈的想吐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這個時候就知道把她老爹的私房錢送人了。
要是再發展幾年,這死丫頭還不把宗門也送出去了?
“哭!?你給老孃哭個試試!?真是膽肥了,還學會藏私房錢了!給老孃跪好了!”武凝霜雙目噴火的咆哮道。
“老孃是缺你吃還是缺你穿了!?你還藏私房錢!?說!”
“娘子,我錯了,好不好?讓我起來吧,讓人看到很丟臉的。”任長安被吼的一哆嗦,哭喪著臉哀求道。
“呸!做你的春秋大夢!還想起來?給老孃跪好了!今天你但凡敢動一下,老孃扒了你的皮!”武凝霜將手裡碗口粗的棍子往地下一頓。
“老孃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這王八蛋!我爹的宗門都給你了!你居然這麼對我!嗚嗚嗚……”武凝霜說到傷心處,掩面大聲哭了起來。
“哎哎哎,娘子娘子,我錯了,真錯了,你別哭啊!我再也不敢藏私房錢了!”任長安一看武凝霜哭了,頓時慌了神。
“哎呀,我發誓,以後再藏私房錢,我就任由娘子處置,而且修為不得寸進!”
“真的?”武凝霜哭聲戛然而止,放下掩面的袖子問道。
任長安人都傻了,武凝霜這袖子一放下他才看到,武凝霜哪裡哭了,別說眼淚,就是眼睛都沒紅一下。
“你……”任長安指著武凝霜,氣的渾身都在哆嗦。
他又上當了啊!!!
“哼,既然發誓了,那就這麼算了,再跪兩個時辰就饒了你,老孃給我寶貝女兒做好吃的去了。”武凝霜輕哼一聲,將棍子一丟轉身就走。
啪!啪!
任長安跪在原地,欲哭無淚的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光,他真是沒記性啊!武凝霜這都假哭多少次了,他怎麼還能上當呢?
不對,都怪那個小禿驢!沒有那個小禿驢他的日子哪能這麼難過?
一想到凌晨,任長安恨得牙根都直癢癢,自家女兒把錢都送人了,自家娘子也知道,卻沒有阻攔,這分明是都向著那小禿驢了!
“凌晨你個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任長安一口鋼牙都咬的咯吱作響。
…………
“啊啾!啊啾!”牽著馬走在街上的凌晨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哎呦……這是誰罵我呢?”凌晨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
不過凌晨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任長安在骨靈海對他隔空破口大罵,甚至罵了一個時辰都愣是沒有重複的。
就在這個時候,在凌晨肩膀上的重明忽然叫了一聲,並且張嘴咬住凌晨的耳垂。
“哎呦,重明你幹嘛?”凌晨連忙掙脫,扭頭看向明顯氣鼓鼓的重明。
“啊啊!”重明聞言張大了嘴巴,對著凌晨叫了幾聲。
“啊?”凌晨有些摸不到頭腦,沒有明白重明是什麼意思。
見狀重明頓時更加生氣了,扭過頭不去看向凌晨,爪子更是用力的抓著凌晨的肩膀,好像是要以此來報復凌晨一樣。
凌晨有些納悶的撓了撓頭,重明的爪子倒是抓不痛他,但是重明這個狀態明顯是不對勁。
“哎?我好像的確是忘了一件事呢?”凌晨想了好一會,終於想到了一絲線索。
忽然凌晨瞥到路邊的一個賣包子的小鋪子,終於想起來忘記什麼事了,他答應過重明要給它買劇毒的毒物的。
“哎呀,重明,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