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付看你能把我咋辦地樣子。
鄭雷低頭笑笑,隨即指著他鼻子道:“你嘴硬也沒用,我告訴你,就是你乾的。你要不說,連殺人都算你頭上!”
沙正彪獰笑兩聲,脖子一揚,狂妄地道:“那好,我也告訴你,張建光是我哥們,他仇人死光光我才高興!不過我啥也沒幹,你有證據就讓法院判我,沒證據就早點放我。”
“放你是別想了,老實坦白,爭取寬大吧。”光頭眼下不可能招,鄭雷也沒指望這麼快,拿著帽子站起,對身邊一人道:“小齊,連軸審他,什麼時
什麼時候通知我!”
“是。”小齊應了一聲,笑嘻嘻挪到正中。
沙正彪見鄭雷要走,色厲內荏道:“我提醒你,沒有證據,你四十八小時就得把我放了!”
“啊對,我差點忘了。”鄭雷在門前回身,又對小齊道,“小齊,你聽著,每過四十八小時就把他放了,出門抓回來再接著審!”
“是!”小齊忍著笑,大聲回答。
“你、你無恥!”沙正彪愣了愣,當即咆哮。
鄭雷輕蔑地笑了下,帽子一戴,頭也不回地走了。
鄭雷語氣輕鬆,心裡卻很無奈。身為警察,僅憑懷疑抓人,他還是第一次,指望犯罪嫌疑人自己招供破案,更是前所未有。兇器沒指望,他實在沒更好的辦法。現能確定是沙正彪,可透過四十八小時這方式關不了多久,若這小子死鴨子嘴硬,早晚還得放。
…………
鄭雷和沙正彪耗上了,玉瑕乾脆從另一條路想辦法。沒有兇器,不能證實死者是殺手,把天說動,小老虎也無法洗脫,悲劇遲早會降臨。與鄭雷一樣,玉瑕也確信兇器不復存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再變把兇器出來,反正真的也不存在?
鄭雷可以辦成,但玉瑕把他排除了。身為警務人員,偽造證據太過,也危險,且不說鄭雷會不會為難,能不能答應,刑警隊長的身份力度也不夠。必須身份力量足夠,又透過光明恰當地方式,即使真兇器出現,也得變成假的,方能萬無一失。
玉瑕想到一個人,但有顧慮,現在剛剛開始,還須觀望。
休養的日子如此開始,纏綿病榻不是福,但和喜歡的人一起不同。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和相愛的人共患難,然後床頭相併一起休養,至少劉憬和小老虎對這樣的受傷很享受,而且方興未艾。
次日一早,劉憬和芳襲頭湊著頭,正艱難地在病床上親嘴,繼昨晚之後,玉瑕又一次回家做好早餐,匆匆趕回。兩人分開,劉憬甜蜜未盡,更多歡喜;芳襲甜蜜更得意,因為拯救了愛人,她從未如此開心,原來為喜歡的人做事如此幸福。
“傷成這樣還胡來,你還想不想讓老公好?”玉瑕酸溜溜,沒好氣地瞪了芳襲一眼,把分好的飯盒遞給兩人。
“我高興!”小老虎搖頭晃腦,喜滋滋地說,“老公是我救地,以後他死活都歸我管了!”言罷迫不及待地揭開飯盒。
玉瑕沒說話,將病床搖起,心情複雜地坐到劉憬身邊。她和芳襲相差六歲,但因為共同的丈夫,鬥嘴已成習慣,可這刻,面對開心的女孩兒,她真快樂不起來。
碎肉蘑菇粥、胡蘿蔔油菜湯,還有兩隻煮雞蛋,很簡單地早餐,但玉瑕的廚技和營養搭配卻讓人食慾大動。劉憬手術前傷口附近內臟消炎,昨晚沒能吃東西,迫不及待舀了一勺,邊吃邊虛偽地說:“玉瑕,其實醫院的飯菜不錯,你不用太費事。”
“算了吧。”玉瑕攏了下頭髮,看了看小老虎說,“醫院東西不衛生,豬蹄上全是大毛,看著都噁心,芳襲立了這麼大功,我做兩頓飯算什麼?”
“對對對!”小老虎正饕餮,忙嚥下嘴裡食物,急不可耐道,“秦姐,不是我恭維你,你的手藝是我吃過最好的,你辛苦辛苦,一直侍候到我們出院吧?”
玉瑕望著女孩兒,溫和地笑了:“行。你喜歡吃,以後家裡做飯都由姐姐負責好了。”
芳襲喜歡玉瑕的廚技不假,但多半是說笑,玉瑕如此態度,反倒有些不過意思:“那說好了,可別反悔,到時候別怪我不幹活?”
“放心,不會,姐姐說話算數。”玉瑕笑笑,在她臉蛋輕輕一掐。
兩女如此和諧,劉憬心頭美好,插言道:“玉瑕,今天修車鋪收工,你給徐燕打個電話,讓她算完帳請裝修隊到巴蜀酒樓吃個飯,別差了禮;咱自己工人也一起叫過去。”
玉瑕道:“你好好養傷,這些事我會安排。”劉憬點了個頭,忽又想到什麼:“對了,記得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