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走廊走去。我見他走得艱難,欲要伸手扶他,卻被他搖頭拒絕了。
“恢復得很不錯。”我看著他艱難而行的樣子,由衷地讚道。洪森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深深呼吸了一下,道:“還湊合,總比坐輪椅強。”
走到走廊的盡頭,才是二十餘米的距離,但洪森已經額頭見汗,可見這段於普通人不過數米的距離於雙腿殘疾的他而言是何等的艱難。“不要緊吧?”我問道。
洪森笑了笑,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好很多了,勉強還成吧。年紀大了,再不鍛鍊一下,我怕我真的連來教會都做不到了。”
我望了望那道石階,笑道:“你自己走上來的?”洪森爽朗地一笑,道:“當然,我就帶著阿祖來,不過這兒小巷太窄了,我叫他把車停在後面的停車場去了。不過你放心,這兒絕對安全的。”我讚賞地點點頭,道:“真不錯,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個信徒!”
“有信仰,總是件好事吧!”洪森輕輕斜靠在柱子上,看著下面幼稚園中那些正在草地上玩耍的孩子,微笑著說。
我沒有說話,腦海中卻忽然想起蒙軍,那個叱詫風雲的一代黑道大佬,和洪森一樣也是個虔誠的信徒,只不過一個信佛祖一個信上帝而已。這是一種心靈的寄託還是一個渴望被救贖的心理,我無從知曉。
“你信不信有神?”洪森忽然問我道。我怔了一下,緩緩搖頭道:“不信!”洪森一笑,道:“其實我也不信,我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