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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姐你說什麼呢,別怪我愚魯,不過你說什麼,兄弟我可真不明白,最近女鬼上身,只有女人對不起我欺負我的,還輪到我對不起誰?”

李春春一臉不屑,寒聲道:“大兄弟,你來這西街口也差不多兩年了,姐一直看著你夠親,不過這事我可幫理不幫親,咱們女人最怕遇人不淑,人家一個小娃兒,樣子身材長得水靈靈的,我看著就喜歡,你可不能對不起她。”

唉喲,簡直就是暈死我,我這幾天到底招誰惹誰了我!

“還不趕緊上去,人家找你多少次了,今天我做主,讓她留下等你,你這小免崽子,當這旅館似的,真要逮你還真得蹲點了。”李春春嘿嘿笑道。

說啥呢,剛才一色情狂,現在正義凜然。不過既然是不催租,我還不趕緊閃就真跟咱二愣哥一德性了。趕緊陪笑說道:“春春姐你教訓的是,我打從這以後呀。絕對不辜負女孩子。不傷她,對,不傷她們的心!”

三縱四縱,朝樓梯跳去,只聽得李春春在身後叫道:“輕點,踩壞了樓梯我讓你賠!

五 女孩老式的舊樓必然有老舊的樓道,腳踩在木板樓上,吱吱地響,甚至有些搖晃,感覺隨時要散架一般。不止樓道,整座樓都是傾於坍塌的,颱風來襲的日子,我總感動周身的搖晃。我總想,這座樓該有五十年或者更長的歷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鐵皮搭建在這危樓之頂,歲月的侵蝕,讓白鐵皮上的鏽色和這紅磚樓已經渾然一體,兩者完全就是整一個配套的建築。來過這的朋友都受不了風吹來,鐵皮之間嘶嘶的磨擦聲。總勸我搬了吧。但凡朋友這樣說起,我總笑笑,不在此處居住,不知此的樂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傾向,喜歡這種夏暖冬涼。何況,夏天的傍晚,閒躺在閣樓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陽或飄渺的星空,有種搖搖欲墜的氛圍,我喜歡。

“李春春,我說過多少次不要隨便開啟我的門!”

我口中怒吼著,媽的,老子才欠了你幾月房租,不至於要拿我東西抵債吧。難怪剛才絕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來早已經伸出黑手了,唉,這次損失大了,我房間裡也不知道有東西她能看上眼的,PS2?電腦?冰箱?我的AV精品收藏?那個心痛呀,不管什麼好東東,落入李春春這淫婦手中,只能是肉包打狗有去無回了。

暈,不是我眼花吧,但見原本凌亂無比的閣樓內,居然整理的潔淨有序,地上簡直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原本堆滿泡麵和發泡飯盒的破桌上已經鋪上了潔淨的藍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瞅著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為豪,一次可以裝上千菸蒂的大號玻璃瓶嗎!

使勁眨晃了下眼,我終於確定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僅是,我根本想不到這種破屋子也可以這麼幹淨清爽的。雖然瞅著一點不習慣。再使勁睜閉了下眼睛,終於確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靠,才夕陽時分,就見鬼了。

“呀,哥,你回來了!”只聽見一陣慵懶卻帶著喜悅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誰?我心頭忽然一陣毛骨悚然。這聲音聽著居然有三分熟悉。莫不成是?

“嘻嘻!”身後一陣銀玲聲響,我只感覺到眼睛一黑,雙眼已經被一雙撲著香氣的溫柔小手給捂住。一個女孩子嬌笑道:“猜猜我是誰,猜對了有獎。”

切,還跟老子來這套,我要認不出你,你還想捂我眼睛,早已經給一下摔飛到牆面上做掛曆了。我掙扎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說思怡,你要來也打個電話吧,這屋子是你拾掇的吧,看樣子來了不是一時半會了。”

思怡哼地把手鬆開,氣嘟嘟地說道:“沒勁,你好歹隨口猜上這麼兩個三個吧。”

我轉過向身去,只覺一陣暗香迎面襲來,一個扎著柔細馬尾,劉海輕垂,肌膚粉白,面上帶著嗔怒的美麗女孩嘟著小嘴氣咩地看著我,然而一雙眸子裡,卻有掩不住的欣喜。

思怡哼哼地盯著我的臉,我唉了一聲,使勁搖了搖頭,道:“我說你怎麼狗改不了吃屎。說你多少次了,不要這樣水汪汪地盯著男人看。二十歲的姑娘了,矜持一點,OK?跟沒見過男人似的,我臉上有花嗎?還是我長得像梁朝偉、金城武,知不知道你這樣盯著人看很不禮貌的。”

思怡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隨即哼的一聲,移開一雙輕瞳,哼哼道:“更正,我今年才十八,上個月的生日。還說呢,你做哥哥的居然也不送份禮物來。再說了,我這就德性,我就喜歡盯著你看,誰讓你生得俊。”呵呵,說著思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