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應道:“唉喲,我說是誰,原來是大姐來看兄弟來了,咋不早說呢,早說我拎兩斤滷豬耳朵扛件啤酒來招待大姐,大姐最好吃這豬耳朵,這習慣兄弟我一直放在心裡,沒錯吧。你看兄弟我對大姐多在心。”
“大姐你先屋裡坐,兄弟我這就給你買肉打酒去。”唷,再不走會出人命的。
剛要閃人,李春春一雙肥膩的大手已經按在我肩膀上,哼哼道:“小兔崽子,別跟老孃拉腔,老孃就不信,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
“喲,大姐咋說這不張邊的事,要找兄弟我,直接說一聲就行了,兄弟就算赴刀山下火海扛大茶壺也絕對不咒個眉頭!大姐有什麼難處要兄弟幫儘管開口,做兄弟的,一定立馬給大姐辦去。我辦事,你放心,大姐有吩咐儘管說,我口穩著呢,看大姐這模樣,不會是姐夫偷人吧?”
李春春嘿嘿道:“小王八蛋你扯什麼呢,他有這膽子我把他卵蛋給閹了?”
“喲,不是吧,姐夫真的在外面包了二奶?是那個妖精這麼大膽敢沾我姐夫?大姐你告訴我,兄弟我替你擺平這道,潑她琉酸還是劃花她臉,就由姐作主!”
李春春嘿嘿一笑,道:“就憑你二愣哥那德性,還敢去外面搞女人,他真有這剛猛,老孃倒讓著他了,也不看看他那身子骨,軟得跟水蛇似的。”
扯得越遠越好,千萬不能讓李春春提收租的事。
趕緊說道:“我說這也不能怪二愣哥,誰讓春姐這身段這麼惹火,嘖嘖,簡直是讓兄弟也把持不住,真是羨慕死二愣哥了。”
李春春眼睛忽然一亮,嘻嘻一笑,眉梢帶春,口中猶嘿嘿淫笑道:“我說大兄弟,還真沒看出你也是個貨!”說著一臉的豬腮發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簡直就要流出水來。邊說邊右手一掀,食指一翹,直在我胸上一戳,嘆道:“想不到大兄弟不但人長的帥,胸肌還這麼發達,好有彈性哦。”
我靠,發騷就算了,還哦一聲,學妹妹發嗲,真是聽得我寒毛都豎起來了。生平最怕就是這種老婆娘撲蝴蝶,裝嫩了。用不著這麼赤裸裸的淫蕩吧,還真是施點牛糞就開花了。老子自問沒帥到讓你流水的境界,果然是天生淫婦,難怪二愣哥五十未到,已病入膏肓,精盡待亡。
換了別人這麼噁心我,我早一巴掌扇過去了,奈何現在英雄陌路,欠租不是三兩月了,這年頭,包租婆是絕對不能招惹的,要知道,雖然只是個屋塔房,但在這昂貴城市的三環內,五百一月的房租,在這昂貴的城市簡直就是傳說。吃人的嘴短呀!
臉上趕緊堆笑道:“春姐說笑了,我這身子骨,那能跟二愣哥比,二愣哥可是我們這地頭上有名的肌肉男唉。”
李春春嘆了口氣說:“還別說,你家二愣哥年輕時身體壯著呢,當過兵,打過越戰,壯得跟頭牛似的,結婚那幾年,天天晚上都要那個…”。說著臉上一紅,撲哧笑著說道:“小免崽子,盡跟我胡扯,我怎麼跟你扯這個。”
我道:“唉喲,這又不是啥醜事,春春姐咋臉紅了,還真不不出二愣哥有這本事,難怪春姐小著二愣哥這麼多也硬要嫁他,難怪人家說老夫少妻不是老頭強,就是女人精,果然有些道理。”
李春春又是撲哧一笑,顫微微的胸脯又挨近了我幾分,蹭得我那個難受,右手拍了我一下肩膀:“看你人長得濃眉大眼,忠厚老實,要不是你姐我眼光毒,那些小女生怎麼看得出你實際上是個下流胚。”
“大姐你這是寒蹭我呀,我這基本上也就是一處男,不信大姐儘可以驗明正身。”我滿臉的堆笑。
李春春嘿嘿笑道:“去,說點別的啥我或許還能相信,就你這德性還處男呢,拉倒吧你。廢了不知多少小姑娘了,老實交待,是不是沒弄乾淨,搞出事來了。”
說什麼呢,聽不明白。
李春春嘿嘿一笑,說算道:“別給老孃裝糊塗,是不是又想跑路,我剛才一早說了,沒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我看你這次怎麼跑!”
完了,說了這麼多還是白說,這次要失守了,看來這李春春今天是硬要收租了,趕緊慘然大叫一聲:“春姐你就再讓我拖幾天,我最近真是手頭緊呀,這不,我今天又失業了,天哪,給我條活路吧!”
李春春盯著我,搖了搖頭,忽然哈的一笑說道:“我有說過是來催租的嗎?”
哇,不是吧,這次莫非改催命了?
“去去去,我說大兄弟,難得有個女人對你這麼好,不要再瞎混下去了。男人嘛,該盡的責任還是要盡的。”李春春居然語重心長地對我教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