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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透過學院的訓練。本來那些我覺得很強壯、輪廓分明的,擁有足球運動員身材的小夥子,是這種型別訓練中的佼佼者。但是,令人吃驚的是,那些沒有成功透過學院訓練的人,往往就是這樣的小夥子。反而是像我這樣有點令人討厭的傢伙最終獲得了成功。他們失敗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對自己體力上的強壯習慣性地依賴,而不是精神力量。這是一種可以歸納出來的危險狀況,但我一次又一次地目睹了危險變為事實。從一開始,測試的就是我們的精神力量。學院非常迅速地把我們置在疲倦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喪失了體力,此後,剩下的所有問題都可歸結為一:〃誰那麼愚蠢,還知道何時放棄?〃 我在巡邏中的表現真的特別優異,在達比營透過了一次,山地訓練透過了一次,還有在佛羅里達的第一次。當12天巡邏進行到第11天的時候,也就是離最後的野外訓練還有一天的時候,我得到了第五次巡邏的機會。這次我擔任排長,整晚都要沿著隊伍來來回回地跑,讓那些出隊的人回到位置,保持隊伍整齊,並且要避免聯絡上的脫節。當天的巡邏隊隊長面臨不能畢業的危險,所以我必須格外努力。巡邏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巴丹死亡征途〃……地獄般的夜晚。 我們班上有個遊騎兵是巴基斯坦人,他讓人忍俊不禁。從側面看起來,他就像只老鼠,那個大大的鼻子在牽引著他穿越樹林。這是一個典型的遊騎兵之夜,小夥子們在樹叢間尋找住所,喝點水,或者靠著本以為是遊騎兵夥伴的樹木睡覺。有個小夥子的身體倒下了,他站著的時候睡著了,只有當撞到地面時,才會醒過來。最後我透過了這次巡邏訓練,但卻付出了整夜未眠的代價。當第二天清晨,太陽昇起的時候,我從排長職責中解脫出來。又變成了一名普通士兵,我很高興。 第12天,也就是佛羅里達和遊騎兵學院野外訓練的最後一天,向我們走來。所有人都在想,前面還有個艱鉅的任務……襲擊聖羅莎島。我們已經做好準備,打算向水中進發,把裝備裝到RB…15轟炸機上,沿著海岸線登陸島嶼,然後襲擊目標。這是遊騎兵學院的知名任務,而且我們也知道,不完成這個任務我們也無法離開,所以大家都保持興奮狀態,直到能透過必需的障礙。但是,我們沒有料到,島上降臨了一場大暴雨,因此這次任務的安排被取消了。 我感覺極度疲倦,所以剩下的幾個小時如往常一般,渾渾噩噩地度過。此時,我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就是等待出發命令。下一個任務,也是最後一個任務,已經計劃好了,我們朝著目標出發。沒有處在領導職位,我就可以簡單地前進,跟著前面那個士兵就可以。我努力忘掉自己的疲勞和痛苦。 由於長時間的潮溼,在沼澤地裡又泡了好多天,所以我的雙腳長滿裂口,就像擦過車道的溼報紙一樣。前一天我去看過醫療隊員,他在我腳上足足纏了總共54條繃帶、膠帶和邦迪創可貼。裹著繃帶的雙腳無法穿上靴子,所以我把纏著的東西都剝了下去,把兩隻漢堡包塞進了靴子,繼續前進。人類很幸運,身體具有自我防禦機制,會向大腦重複傳送訊號,我的這種機制必須麻木下來。我邁出的每一步,都在向大腦發出訊號:〃噢!停下!〃我的雙腳及時麻木下來,整個身體對疼痛的感覺也變得麻痺。我需要知覺才能做出正確反應,難以置信的是,現在我透過某些自然手段卻喪失了知覺,直到我們開始襲擊目標。一旦某個人要我做除了走路之外的事情,我就會意識到自己有多累。你可以在冰雪覆蓋擋風玻璃的汽車裡面睡覺,但是你不會試圖開車。我發現自己完全迷失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就像個乞丐一樣,在繁忙的紐約街道上,跟路人乞討錢幣,跟自己胡言亂語。&nbsp&nbsp&nbsp&nbsp

永無止境(2)

我仍在迷失,突然戰鬥在我周圍打響了。我忍著疼痛,邁著細步,就跟嬰兒走路一樣,並向目標攻擊。這種情況和賽跑時的高速度截然不同。內啡肽非但沒有被釋放到我的血管中,令我緩解疼痛,反而感覺起來像血液裡的每個東西都被吸走了一樣,感覺自己就像一堆廢物。內在的衝突表達成語言,我問萬斯:〃我們在哪兒?我們做什麼呢?〃 他說:〃不知道,跟著我就行了,一切都會好的。〃就像失去意識的病人在醫院中甦醒過來,我們在麻木中完成了任務,並被這條資訊叫醒了……這是我們最後一個任務。不必進行聖羅莎的任務,我們已經全部完成了。現實帶給我們無限純粹的喜悅,我們已經完成了所有訓練!&nbsp&nbsp&nbsp&nbsp 。 想看書來

更高預期

我有一種錯誤的觀念,認為如果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