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興趣的個性,在接下來的幾個禮拜裡面可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兩個都不想他成為我們的遊騎兵搭檔。 我絕對相信上帝的算盤比我們所有人的都大。簽到之後,我們兩個立刻歸隊到各自的排裡和班裡。而站在我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埃裡克·沃納。我可不想贏這場抽獎遊戲,但是體重把我們兩個排在了一起,我是班上塊頭第二大的人。我六英尺、190磅,正好站在六英尺五英寸的埃裡克後面,所以在遊騎兵學院最開始的半個小時裡,我們兩個配對成了遊騎兵搭檔。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我避免與埃裡克對視,覺得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處於較弱的位置了。我的心情很鬱悶,就像一幅黑色的油畫,在一張恐懼的黑色背景上,潑濺上一些失望的色彩,我錯過了建立一種特殊的遊騎兵搭檔關係的機會。不過,這種情緒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我意識到,做這幅畫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讓我自己選擇遊騎兵搭檔,我可能會錯過一種非常良好的關係。慢慢地,我們兩個相處非常愉快,我可以對他大笑,可以衝他叫喊,也非常尊敬他,至今也從來沒跟別人達到這種程度。我們互相給予了很大幫助,共渡難關,很難想像,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會不會透過學院的訓練。 遊騎兵搭檔彼此提供支援,互相留意,當其中一個倒下時,另外一個會伸出援助之手。遊騎兵系知道,儘管極度恐懼,但軍人仍會留在戰場上作戰,原因就是他的朋友們仍在戰壕中,在他左右。軍人不想看到朋友受傷,也不想被朋友看扁。遊騎兵學院裡也是如此。那些無法言表的忠誠、友情與競爭,把我們緊緊捆綁在一起,其他任何經歷都不會產生這種效果。     txt小說上傳分享
乏 味
滿懷喜悅地從西點軍校和步兵軍官基礎課程畢業後,我在1998年12月3號正式到遊騎兵學院報到。那一天也是1998年陸海軍競賽的日子。全美人民對賽場上軍校學生的表現給予了眾多關注,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們在一個二戰時期的木頭建築物前,在一條髒兮兮的路上列隊站了幾個小時,除了一些家人和朋友,我們被整個世界遺忘了。 我和其他200名感到單調乏味的遊騎兵崇拜者一起,列隊等待接受第一次訓示。我已經失去了耐心,想開始做點兒什麼,什麼都行。這麼一動不動站在這裡,太乏味了!這時,一名教官從建築物裡走了出來,身穿硬挺的叢林迷彩服,筆直地站在我們前面,他的肩膀上還佩戴著那小小的飄帶。我將來就想和他一樣,絲毫不差。我的心澎湃起來,期待他下達移動命令。 〃陸軍輸給了海軍〃,他說。然後,他返身走了回去,身後留下緊閉的房門。 終於,又列隊站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得到通知,卸下身上的物品,等待教官的第一次檢查。我們把在家裡捆好的包裹裡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整齊擺列在一塊雨布上。當一切準備就緒,一名教官從建築物裡出現了,檢查我們的物品,告訴我們再把物品打包,然後居然又走回了大樓裡面。我按照命令,重新打包,雖然不如在家裡那麼精細。接下來又恢復立正姿勢,等待。我們就好像在參加某種遊戲一樣,一會又是一次例行檢查,倒出物品、檢查、打包、立正。幾個小時,就這麼反反覆覆折騰。我們列隊休息或者立正,沒有任何緣由。這撕碎了我腦海中對這個專業的、充滿挑戰的學院所描繪的圖畫。我知道,他們正在告訴那些想要放棄的人,現在可以立刻放棄,但是我才不認為,這種乏味的垃圾折騰是整個訓練過程的一部分。 站在這麼多遊騎兵學員中間,時間也從手間靜靜流過,我重遊了自己恐懼與憂慮的內心,感到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我能透過這所學院的訓練嗎?身邊的這些傢伙,看起來似乎本來就屬於這裡。我是否符合標準呢?我想,也許這裡的人,會有三分之二被淘汰下來。我們中的任何人都沒經過測試呢……我們的知識、我們的毅力,還有我們的力量……但是,我們所有人都已準備投入戰鬥。我急切地期望測試的來臨,盼望檢驗自己堅定信念的機會早日出現,這會超越以前我所經歷過的一切。我感到了一種無言的挑戰,我必須回答這個問題:自己能不能挺過去?能不能勝利完成遊騎兵學院的訓練?這也是每個人都在思考的問題。只有時間才能告訴我們答案,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虎尾巴(1)
到了第四天,即使不做任何訓練,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肌肉衰竭。教官和學員上演了一出奇特的舞蹈劇……貓和老鼠。在做體操訓練時,為長跑儲存體力成了我們最為重要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