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色。他走出隊伍,檢查安全崗,不用刻意就悄無聲息。他看見兩名遊騎兵靜靜地躺在那裡睡覺,兩個腦袋倚在一起,形成一個特別難看的角度。教官正在想,踢他們靴子把這兩個傢伙叫醒之前,該玩些什麼把戲。就在這一瞬間,兩名遊騎兵甚至眼睛還沒睜開之前,就會異口同聲地說:〃我沒睡著。〃教官就會問:〃你們喜歡把武器放在身後?〃 對遊騎兵學院而言,那不是個不同尋常的夜晚,但是對我來說,我已經盡我所能保持清醒了。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玩耍一把鋒利的刀一樣,儘管我已經得到了第一次大減分,但是重力又讓那把刀落了下來,割出了一個傷口。    
喊發信件
跟那些你看到的老戰爭影片一樣,學院也採取傳統的喊發信件的方式。我們列隊等待信件派發者喊自己的名字,祈禱自己的名字會被叫到。家裡或者朋友的信,是我們與真實世界聯絡的紐帶。真的,當我們所有人在野外訓練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就像夢一般虛幻。 〃威廉姆斯〃,教官喊道。 〃在,中士。〃回答,舉手,他慢跑到隊伍前面,然後快速跑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