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變得潮溼……又冷又沒法脫掉。在黑暗的凌晨,當遊騎兵一動不動地坐守在觀測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傷疤一樣無法抹去。你惟一所想的,就是此時此刻,痛苦淒涼。你甚至無力想像午間陽光的溫暖。寒冷,已經禁錮了你的想像能力。 巡邏隊長很清楚,如果帶領我們直穿沼澤,那麼所有隊員都會落入但丁描寫的地獄,整晚與冰冷這個魔鬼同行。得保留學員計程車氣,得儘量繞過水域,這不僅是大家希望的,更是必要的。  '返回目錄'  
繞過沼澤的人(2)
在這樣的巡邏裡,剛一開始的時候,隊長就告訴大家肯定會變得溼漉漉的,那麼大家肯定自然而然地首先關注怎樣穿越水域,然後才是完成任務。 教官們警告我們:〃你們這些人,怎麼全都跟小貓似的?要想完成任務,你們不能在乎腳下的水,就當它馬上就會消失。〃 我們聽到這些警告,感覺自己不那麼像正經八百的遊騎兵,因為心理上仍然不夠堅強。我們仍在尋找乾燥的道路,教官們就在旁邊,看著這群傢伙在做無用功,他們感到既厭惡又有趣。教官們心裡清楚得很,等巡邏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全身精溼。他們拒絕提供建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