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內,王長生一臉沉痛之色的拿出一罐骨灰:“諸位弟妹,文哲兄弟的死,本座始料不及。”
“我與文哲兄弟交好百年,平日喝酒論道好不快活,如今文哲兄弟不幸隕落,本座心中真是百般的難受。”
“但諸位弟妹放心,殺文哲兄弟的兇手,本座已然親手將其血刃,雖說受了極重的內傷。”
“可區區內傷,也遠不如我沒了兄弟的心痛!這是文哲兄弟的骨灰,給。”
一眾美嬌娘哭的更為厲害,院中的僕人也都跪倒落淚。
許久,王長生一臉悲痛的再次開口:“鐵佛城律令森嚴,文哲兄如今不幸離世,諸位弟妹日後的生計也恐難週轉。”
“現如今,諸位弟妹要麼攜帶家眷離開鐵佛城,要麼你們中儘快有人想辦法突破到人橋境或是地橋境。”
“若無人橋境或地橋境庇佑,以你們........唉,恐怕要不了幾年便會被鐵佛城的那些........唉。”
王長生假仁假義的搖頭,但始終不說真正威脅的話。
“長生兄,我們家夫君如今突破隕落,難道就沒有留下些什麼東西嗎?”有一美嬌娘紅著眼圈開口。
王長生搖搖頭:“戰鬥瞬息萬變,汝等也都是修煉者,汝等也都知曉,本座此番過來,只是心痛告知,免得等以後你們被別人欺負了才知曉文哲兄已死。”
“大姐,沒了夫君,我等如何在這鐵佛城立足啊。”美嬌娘中,有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哭著開口。
眾女哭哭啼啼,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然王長生開口:“諸位弟妹,要不這樣可好?你們都搬去本座宅邸,以本座和文哲兄弟的交情,庇護你們實屬應該。”
一眾美嬌娘欲言又止。
王長生見狀神色鄭重起來:“諸位弟妹放心,我王長生以我數百年人品保證不會讓你們受到半分欺辱。”
“文哲兄的兒子,我當成為親兒子看待,文哲兄的女兒,我也當成為我親女兒撫養。”
“別的不說,我王長生在這鐵佛城,面子還是不小的,你們受我庇護,日後出去逛街,也斷然不敢有人欺負你們。”
“諸位弟妹,你們........意下如何?”
一眾美嬌娘看向其中一人,顯然那位就是李文哲的大房了。
許久,大房低聲開口:“長生兄,可否容我等姐妹商量考慮考慮。”
王長生點頭微笑:“這個自然可以,畢竟本座也不貪圖你們什麼,你們慢慢考慮。”
說話間王長生掃視周圍僕人:“汝等若是沒了去處,現在可去我府上報道,今日尚且可以,明日......過時不候。”
此言一出,李文哲的那些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高呼多謝王老爺,隨後爭先恐後的跑出院子。
王長生見狀一笑,隨後對著一眾美嬌娘抱拳:“諸位弟妹,本座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考慮,等考慮好了再通知本座,本座親自派人過來接你們。”
說罷,王長生大袖一甩,轉身準備離去。
事到如今,李文哲的這些夫人們難道還看不出王長生的意思?
“長生兄.......等等........”
“我們,我們,隨您去了便是.........”
王長生哈哈一笑:“好,那本座帶你們一同回府,放心,本座一定將你們兒女當我親生看待。”
說著這話,王長生的手已然摟住了其中一位熟女腰上.........
“秋碟弟妹,這數十年過去,本座怎麼覺得你更迷你了呢........”
............
時間拉回現在。
七月十二,雲海之上的骷髏中,醉了一夜一天的王缺緩緩醒來,此時已值傍晚,夕陽如火染紅漫天雲海。
“嘶,頭好痛,嘶........”王缺雙目緊閉雙手按著兩側太陽穴翻了個身。
催動體內氣血,不多時,那股子痛感消失的差不多了。
眼睛緩緩睜開,入目處........煞白的骨頭。
扭頭看著臉下,也是白骨........
“嗯?”王缺一臉懵:“我不是在教坊司喝酒嗎?”
眉頭一挑,爬起來從骷髏眼洞處伸頭往上看去,血袍........
“嗯?”王缺精神一震,心中不斷回想:“難道我喝多了?昨日是我做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