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你砸一個試試?!”
這下,張靈霄真的動怒了。
但是,張瓷手上的五雷法炸響時的聲勢,卻是將其心中的怒意打的乾乾淨淨!
望著眼前刺來的雷霆。
張靈霄急忙以金光咒抵禦。
哪成想,金光咒還是被戳了一個洞……
張靈霄忍不住破口罵道:“貧道怎麼收了你這個欺師滅祖的逆徒!你也知道這是三清金身像啊!敢在這裡動手?不怕招致天譴!”
“我有什麼好怕的?這只不過是一縷神識而已。”
張瓷神色淡然,但轉而卻是聲色俱厲道:“老孃當初好心好意的把玉澤塞給你當徒弟,你現在倒好,說決裂就決裂,還決裂的這麼幹淨?”
“三年以來,你在他身上汲取了多少香火?”
“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倒是要效仿一下孫猴子,來一次大鬧白玉京了。”
這話並非是來開玩笑。
師徒之間的香火,對於沈玉澤來說,可能沒那麼重要。
但是,身為師父,如果要反過來和那幫仙人們沆瀣一氣算計沈玉澤。
這一點,絕對忍不了!
張瓷已經打算將三座洞天的化身給收攏過來。
哪怕不如本體那麼強悍。
照樣能攪得十二樓五城不得安寧!
張靈霄慌張道:“好徒弟好徒弟,千萬別莽撞行事,你聽為師好好說一下利害!”
“我只有和玉澤決裂,才能當上這個道祖。”
“我只有當上這個道祖,才能讓玉澤不那麼危險!”
這話,張瓷有些聽不懂,便皺著眉頭問道:“說明白點。”
“實話和你說,我原本是想把那徒孫給拉上來當道祖的,結果在雲澤城被玉澤反將一軍。”
“玉澤又將某一位的仙尊陰神給煉化了。”
“現在,整個本土仙族,已經和玉澤不死不休,要是讓他們再選上來一個新的道祖,你覺得會怎麼對付玉澤?”
張靈霄儘量在壓低聲音。
這事本來是不能說的。
可如果不說清楚,張瓷絕對會在這裡動手,搞不好還會抽自己倆大耳刮子。
張靈霄心裡也承認。
此事做的很不地道,幾乎是把沈玉澤逐出師門了,也會影響到他無法受到天師府的道法加持,但這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處置方法。
張瓷的臉色逐漸開始緩解。
“可我來都來了,就這麼灰溜溜的走,未免太沒面子。”
張靈霄心神一震:“你又想在白玉京幹什麼?!”
“賞你們一道天雷。”
話音剛落,除去這座龍虎城,其他十二樓四城都遭到了天雷的轟擊!
不止是一道,整整半個時辰!
而張瓷的神識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法捕捉到。
可這半個時辰裡。
尤其是那些仙尊,像是被天雷盯上了一樣,走到哪劈到哪,只能以修為硬扛。
而在天雷偃旗息鼓過後。
許多人,都跑到了龍虎城中,指著張靈霄的鼻子罵!
可也僅僅只能罵而已。
真動起手來,估計又得挨天雷的轟擊。
……
神識迴歸本體過後。
張瓷吐出心中的一口鬱氣,隨即重新走回供奉堂中,拿起沈玉澤的天師供奉牌位,以自身心尖血,彌補好那道裂痕。
只有這樣,才不會影響到沈玉澤的自身狀態。
沈玉澤在返回鎬京皇城過後。
當了幾天正兒八經的皇帝,但這幾天裡確實有點不太舒服。
休息術法時,總有種提不上氣力的感覺。
今日倒是好轉不少。
沈玉澤也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乾脆專心致志地坐在上書房裡處置著政務。
這時,海端帶著一份禮部文書前來。
“陛下,這是天竺佛國的皇帝之信,需要您親自過目。”
沈玉澤感覺有些新奇。
自己的祖宗滅佛過後,天竺佛國便和大雲皇朝斷了外交聯絡。
細細數來,起碼有兩百多年沒友善來往了。
即便有來往,那也是民間勢力的相互鬥法。
大雲皇朝有一條鐵律。
凡是天竺佛門,一律定性為魔道,至今仍是未有改變。
沈玉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