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全程一對一，而在逾越禁制過後，天上那些飛昇者會透過契約作為媒介，誅滅逾越規矩的任何一個人或者妖。

契約的作用，就是在於限制。

陳蒙眨眼間向前飛掠，妖王碧雨化作一道碧青虹光正面殺來。

沈玉澤沒有盯著，而是看向剩下的十一人。

“諸位，既然現在是本王來對付青丘妖祖，那麼後果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管本王是生是死，是勝是敗。”

“你們誰都不要逾越規矩！”

這話，是說給盧淑惠聽的。

其他人或許能夠剋制的住，但作為母親，她一定剋制不住。

在眾人眼裡，這個“盧小白”渾身發抖，怒意氾濫，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去解決青丘妖祖，但明顯不可行！

看到他們陸續點頭過後，只有盧淑惠緊緊咬著嘴唇。

沈玉澤腦海中思索著什麼。

直接走過去，一言不發地拉起盧淑惠的手，帶著她先行走下城頭，在不遠處的一個無人區域站著。

盧淑惠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她很清楚，盧淑瑤不會念及什麼血脈情分，看見沈玉澤，碾死他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當然，還可以選擇避戰不出，反正只丟了一場。

問題是契約中寫的明明白白，避戰，必死。

沈玉澤先前還沒意識到什麼。

如今，倒是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意味，心裡甚至有著一個大膽的猜測。

沈玉澤冷不丁地笑道：“娘，我突然覺得，小姨不會殺我。”

“你在說什麼胡話！”盧淑惠壓抑著聲線，低聲吼著。

“您不妨仔細想想，造化宗的那個老畜生，推算出來的出戰順序顯然是沒錯的，但多半是在那過後，又賣給了妖族一份，因為我們自己這邊沒有洩密的可能。”

“小姨調換順序，要親自來對付我，看起來不算違和，但有一點要搞清楚。”

“她如果真的想殺我想殺到極致，就不會弄出這場生死之戰，而是會不計一切代價破了葬陽溝，她一樣能夠以非常重的代價，來換掉我的性命，對不對？”

盧淑惠微微一愣。

確實如此。

盧淑瑤不可能毫髮無傷的殺了沈玉澤，但要是她下個狠心，用重傷的代價來換掉沈玉澤的性命，還是大有可能。

完全沒必要來這麼一場把戲。

“她是想活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