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人,是天上人?”
盧淑惠提出疑問,張瓷微微點頭。
事情已然明瞭。
伐妖之戰當中,就有著白玉京的影子。
盧淑惠很不放心,美眸間滿是擔憂,原本的好心情也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張瓷面色從容。
“都和你說了,玉澤自己能解決,你擔心個什麼?”
盧淑惠反問道:“那不是你兒子你不擔心是吧?”
“說的什麼屁話,那是我師弟!”
張瓷的擔心沒有流於表面,而且她的擔憂不在眼前,而在於後續。
對付一個武神境的斬龍人,沈玉澤自己肯定是不行,但他身邊有個殺力極強的好媳婦。
就怕在這件事情上,會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
到時,即便殺了葉高山,也會讓外人撿了桃子。
目前還急不得。
起碼得等到這場大婚結束過後,再把已經獲取到的資訊告知給沈玉澤。
讓他自己來做判斷。
沈玉澤那邊正應付著各路賓客,新娘子蘇靜嫻已經前往洞房。
天色逐漸暗淡。
婚宴上賓客們喝得七七八八,到了這種時候也就該散場了。
“呼”
站在院中的沈玉澤,重重吐出一口酒氣。
他並沒有被酒水影響到神智,吹了一會兒冷風過後,精神抖擻地朝著洞房走去。
推開房門時,蘇靜嫻端坐在桌子前,獨自吃著些許膳食。
相較於婚宴上,氛圍要安靜很多,但並不尷尬。
二人不像其他新婚夫妻那樣,在成婚之前壓根就沒見過幾面。
早前,便是知根知底的關係了。
“夫君”
蘇靜嫻此刻竟是顯得有些青澀,喊出這個稱呼時,臉頰上忍不住飄起一抹緋紅。
沈玉澤嘴角上揚。
這娘們原則性還是挺強。
以前不管怎麼逗弄她,死都不喊這個稱呼,說等成婚過後才能喊。
確實聽著要舒服許多。
桌子上,蘇靜嫻已經泡好了一杯解酒的茶水,也學著小家碧玉的模樣,把茶水端到沈玉澤面前。
“夫君請用茶。”
沈玉澤噗嗤一笑:“娘子,講真的,這句話要是其他女子對我說,我還能接受的了。”
“你還是像平常一樣吧,要不然我有點受不住。”
啪嗒!
蘇靜嫻把茶盞放在桌子上,又氣又笑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對你溫柔點你說受不了,對你狠點又說我殘暴。”
“看來這段時間是給你太多好臉色了。”
“既然已經成婚,我也就直接點。”
話落,蘇靜嫻伸出玉手,拽著沈玉澤朝著床邊走去。
二話不說,很是強硬地將他摁倒在床上。
蘇靜嫻凝視著身下的男人。
“從今往後,你活著是我的人,你死了是我的鬼。”
“不止此生此世。”
“永生永世,皆是如此。”
沈玉澤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攀上那堪堪一握的腰肢,柔聲道:“我感覺,這番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
“不過也沒區別就是了。”
“附加一條,我不喜歡被壓著。”
蘇靜嫻嬌哼道:“我就喜歡壓著你,反正憑著你現在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
確實如此。
為了防止沈玉澤在洞房時刻耍壞心思,她想盡辦法防止這混蛋的五雷法侵入體內。
以及,遏制他的陽炁源運轉。
沈玉澤無可奈何地看著她。
“行行行。”
可在關鍵時刻,蘇靜嫻有點麻
在沈玉澤看來,任何事物與人都不是無懈可擊的,包括此刻這個無限嬌媚的女魔頭。
一陣陣漣漪在紅紗帳上盪開。
蘇靜嫻羞惱不已,但現在她是沒辦法。
次次鬥法,次次輸。
她甚至懷疑,沈玉澤才是自己的壓勝之人!
沈玉澤則糾正道:“錯,是壓身之人。”
“你閉嘴,羞死了!”蘇靜嫻嬌嗔道。
“哎呀,就算你要在上邊,能不能把頭髮盤起來,刺撓的很!”
“你等等啊!”
蘇靜嫻在盤頭髮的時候,讓沈玉澤找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