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一雲真人。 這次,沈玉澤帶著傻白毛,一起上了真武山。 白問道也得到了訊息,不忘評價道:“譽王殿下,殺生不可虐生啊,您大可一劍斬了一雲,為何還要命人將他剁成餃子餡啊?” “很簡單啊,不看到他屍骨無存,本王心裡不痛快。”沈玉澤淡然笑道。 修道之人也是出家人,白問道但絕不是心善。 只是覺得,沈玉澤下手這麼狠,打了真武山的臉面。 再怎麼說,一雲沒有被逐出真武山,他還是真武山弟子,死也應該死的體面一些。 既然沈玉澤這麼做了。 白問道沒什麼好說的,總不可能給一雲來找場子吧? “譽王殿下,這事就算了,貧道也不和您計較。” “不過,貧道還有一個請求。” “以後朝廷那邊問起來,您就說一雲離經叛道,違反門規,您順手將其誅殺,可否?” 畢竟一雲還是一個長老。 對內眾多真武山弟子,對外還有朝廷和江湖,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玉澤權當賣個順水人情,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白掌教,破解斷承禁制的法子,你也應該交出來了。” 白問道微微點頭,從袖袍當中掏出一本書卷。 其中記載了各式各樣的禁制術法和破解術法。 沈玉澤拱手作揖道:“那就多謝白掌教了,但估摸著還要在真武山上叨擾一天,望白掌教能夠允准。” “殿下言重了,只要是您來,住多久都可以。” 白問道看了眼山門外圍,難為情地開口問道:“只是……能否請殿下把那些甲士給派下山去,要不然我們真武山弟子,實在沒辦法安心修煉啊。” “當然可以。”沈玉澤說。 如果以真武山的整體實力,絕對能夠和一支五萬人的精銳甲士相抗衡。 問題是,人家一旦展開屠殺,真武山是半點不敢還手。 原因還是先帝時期的“重文抑武”。 推行國策初期,不少江湖武道宗門牴觸反抗,朝廷先開始還會出面安撫,但發現這些宗門實在喜歡得寸進尺。 所以,先帝來了一次乾脆的。 指派各地藩王,領兵鎮武,進行了為期五年的屠戮。 襄州原本有大大小小三十幾個宗門。 正是因此,只剩下七座宗門,真武山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後來還是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們出面調和,才將那場風波給壓了下來。 朝廷因此確定,武者雖然很強,但只要遏制住了修煉資源,他們的威脅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不如沒飯吃的流民。 國策時緊時弱,攪得各大宗門仍然是風聲鶴唳。 沈玉澤帶著一千甲士上山的時候。 真武山弟子真的是人心惶惶,生怕隔天又會派來人手,像當初那樣清洗各大宗門。 沈玉澤還真不覺得他們很冤。 那些江湖上的散修武者還好說。 只要不違反朝廷律法,都是自食其力的好良民,而這些宗門幾乎個個都是毒瘤。 吃的多,拉的少。 眼下就有一個特別好的例子——白龍江的惡蛟。 那些畜生,在白龍江棲息為患數百年,時不時還會上岸侵擾百姓,襄王和當地衙門鎮壓了幾次,但也只能換取一段時間的安穩。 偏偏真武山對此無動於衷! 真武山每年從朝廷能領取大量修煉資源,可真正要他們做事的時候,總是口頭答應,事後又找出什麼藉口來掩蓋他們的不作為。 白問道身為掌教,不可能事事都去事必躬親。 大多數時候,他也需要修煉,山門事務都是由幾個長老共同決定。 例如下山除妖,他們想的是,那些妖物又不敢上真武山來作祟,管那麼多做什麼? 平日裡,朝廷又不會給修煉資源,山下百姓也沒往山上供奉多少香火錢。 斬妖又費勁,萬一要是死了人,還是得真武山出面撫卹。 這還是諸多宗門的普遍現象。 反而,那些小宗門為了發展,經常派人遊走於各地積極斬妖。 如果出現大妖,等到關鍵時刻,大宗門又出來摘桃子。 重文抑武之前,現象比現在更加嚴重,白問道當掌教前整肅道風之前,真武山也幹過不少類似的事。 當然了,眼下也沒好到哪裡去。 對於宗門,沈玉澤是半點都同情不起來。 這次自己取劍斬蛟。 白問道派一雲真人攜帶諸多弟子協助,說是協助,實際上也是為了摘桃子。 他是怕壞了真武山的名聲。 如果無動於衷,江湖上會說,人家譽王千里迢迢趕來襄州,在真武山腳下斬了蛟,那就會把真武山的“飯桶”形象展現出來。 總而言之,都是一群口頭上說著道義,心裡想著利益的貨色。 只是沒有形成彼此間的利益衝突,沈玉澤懶得深究。 白問道此次態度不錯。 沒有從中阻撓,全程非常聽話,更沒有理由對他繼續做什麼了。 況且,還從真武山拿走了一把名劍。 沈玉澤打算在真武山再歇一晚上,琢磨下破解禁制的方法,明日便可把宋芷柔送回藥王谷。 這一夜,傻白毛還是待在身邊。 沈玉澤正在翻著書卷。 傻白毛冷不丁地說道:“譽王哥哥,雅兒好像懷小孩子嚕,肚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