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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堂堂穆王,猝不及防的下跪!

“多謝母后好意,兒臣已經這麼大了,陪母后睡實在不合適。” “夜色已深,就不叨擾母后休息。” “兒臣告辭!” 沈玉澤看得清清楚楚,自家母后那雙嫵媚美眸中的眼神,有些過分柔情了…… 記憶裡,一般出現這種情況。 要麼是想把自己誘拐過來,然後狠狠鞭笞一番。 要麼的確是母愛氾濫,想摟著睡一晚上。 可這倆情況,沈玉澤都有點難以接受,還是乖乖回譽王府睡覺來的舒坦。 次日拂曉,他很乖巧地從床上爬起來。 準時準點,抵達奉天殿外的廣場,等待著朝會開始。 一雙雙異樣的目光落在沈玉澤身上。 以前也有類似的情形。 但大多數都是鄙夷,而這一次卻多了些敬畏,而敬畏的源頭並非來自於他的地位和威勢,而是認為這位譽王殿下,已經被那位蘇家長女傳染。 行事武斷,不計後果,完全憑著心意行事,簡直把朝廷的法度視若無物。 奈何他還是譽王。 只要不叛離大雲,誰敢在朝廷上說他半句壞話? 文官們,大多對沈玉澤敬而遠之,生怕下一秒就會被他盯上。 除去穆王沈玉塵之外的皇子,也是對他離的遠遠的。 “三弟,動為兄的人,好歹在事前得打聲招呼吧。” “什麼都不說,就直接廢了葉長運的丹田。” “你知不知道,對於一個武者而言,丹田被廢,比殺了他還要讓人痛苦?” 沈玉塵沒有隱藏自己的不爽。 並且,也是在以兄長的姿態,來對沈玉澤展開質詢。 沈玉澤眯著眼笑道:“二哥,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從事發到現在,我相信你已經知道事情原委。” “柳家父女玩弄人心,毀壞倫理綱常,葉長運與其女苟合不說,被我那狗腿子撞個正著。” “許承本想理論幾句,差點沒被他弄死,也因此被徹底激怒。” 沈玉塵皺了皺眉頭,說道:“許承說到底只是一個家奴,你這豈不是成了給奴才找場子了嗎?” “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我可沒庇護他。” “許承歸內廷宮正司管,又不是一般的奴才。” “在王府中,我已經把他吊在樹上抽打了一番,這便是對他殺人的懲戒手段。” 奴才也分三六九等。 就好比盧淑惠身邊的杜嬤嬤,就算她犯了彌天大錯,只要沒突破忠心原則,誰敢動她? 許承也是同理。 沈玉澤知道自身沒有權柄,可如果連個貼身奴才都保不住,更別提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行了,為兄不和你論這些歪理。” “給為兄一個面子,等會在朝堂上放句話,就說葉長運固有罪責,但已經廢了他的修為,不必繼續深究,革去官職即可。” “畢竟葉長運曾經和為兄在戰場上,有過過命的交情。” 沈玉塵放低姿態,一臉懇求。 他很清楚,沈玉澤不鬆口,葉長運的性命十有八九會不保。 看著往日舊友這般模樣,於情於理都應該伸出援手。 沈玉澤淡淡笑著,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而是把話題又換了一個角度。 “二哥,我問你一句話。” “究竟是你的舊友重要,還是我這個弟弟重要?” “嗯?” 這種問題,有種媳婦和親孃掉水裡先救誰的感覺…… 沈玉塵張了下嘴巴,臉色頓時和吃了屎一樣,硬著頭皮才艱難說出言語。 “當然是你更重要,可放過葉長運和這個沒衝突啊。” 沈玉澤忽然冷笑一聲。 “呵……” “沒衝突?” “上次不知道是誰,和諸多言官御史,跑出來說我未過門媳婦的不是,現在又去玩我譽王府奴才看中的女人,真當我這個譽王是擺設啊?” 兄弟倆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大,群臣都在聽著,那些威望較高的老臣也沒打算出來調和。 沈玉澤淡然笑道:“二哥,你別誤會,這事純粹是我心裡很不爽。” “而且咱們做人得講點良心,而且捫心自問的話,許承錯就錯在過失殺人。” “假如站在他的角度,葉長運就是一個褻玩他心上人的惡人,柳家父女是褻玩他心境的奸賊。” “要是面臨此事的人是你。” “二哥,你怕不止是要屠滅柳家滿門,還會恨不得殺了葉長運,對吧?” 所有人都知道,沈玉澤這是在偷換概念,可縱然是那些朝中大儒,也絲毫找不到可以辯駁的角度。 就是因為沈玉澤拿捏住了一個關鍵點——受害者視角。 而在大多數人的認知裡,許承是因為太過單純痴情才被女人誆騙,痴情者無咎! 沈玉澤藉此,為他博了一次同情心。 在場的文武百官,沒有一個不是男人,而他的言語在悄然之間,把所有人都代入到了許承的角色當中。 就連沈玉塵,都被繞進去了。 在辯無可辯的情況下,沈玉塵沒有對策,但他想到了一種極端的方式來解決此事。 “撲通!” 沈玉塵跪了…… 跪在了沈玉澤面前,並且眼中已經流下淚水。 “三弟,為兄知道,葉長運好色無道,但他當初在戰場上給為兄擋下了九刀,才能讓為兄活著回來啊!” “算為兄求你,放過他……”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