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有味的看下去。

小鬱北揮舞著雙手抗議，嘴裡“呀呀呀”的叫喚。

“小小年紀，不能看。”

“呀呀？”

万俟尷尬的咳嗽一聲，心說這到底什麼墓，好不正經。

那兩個野合的小人雖然簡陋，但也算是栩栩如生了。其中一個體型大些的，居然背後還長著翅膀。

黑色的翅膀……

黑羽遮天蔽日，“嘩啦”一聲展開，鋒利的邊沿好像無數刀刃。

万俟盯著那壁畫，腦海裡空白一片，卻莫名有了聲音。是黑羽飄落的聲音，伴隨著某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霎那間，万俟想起了那個古怪的夢，那個古怪的男人。腦子裡盤懸著一些模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