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腿上的傷口,她眼眶泛著淚光,幽怨的懟他。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傷不是在身上,就知道說風涼話,明明很痛。
擦完藥,他才收起了藥膏,一圈一圈裹上了紗布。
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起身準備去放好藥膏。
“我讓許深點了外賣,很快就到了,先喝點牛奶。”
她沒說話,所有注意力都在包裹著紗布的腿上。
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動。
每天都是她一個人在家,喝水怎麼辦,吃飯怎麼辦?
拿著牛奶送到她的面前,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才開了口。
“我在家陪你,免得你不小心把另一隻腿也弄殘了。”
她抬頭看著不會說話的男人,“你才殘。”
“柚柚,能不能別說話帶刺,我已經儘量不發脾氣了,你……”
“不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嗎?不是囚禁我,就是粗暴的對我,你會溫柔嗎?”
現在還怪她不可理喻?
真是有病,她怎麼會愛上這麼個東西。
掙扎的想要起身,駱風把她抱在懷裡,不讓她亂動。
“別亂動,否則你腿上的傷只會更嚴重,明白嗎?”
她生氣的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駱風的手收的更緊。
“我昨晚不溫柔?今早不溫柔?”
被他提到昨晚的事,她面頰泛紅,想要掙脫開。
“你有病,沒事提什麼昨晚,我都受傷了,你是不是真的這麼禽獸!”
“好像這件事從來都不是你主動的吧,要嘛是我主動的,要嘛是你這張小嘴,需要用到腿?”
他晦澀不明的話直勾勾的挑著慾望。
沈如柚只覺得眼前的男人真是禽獸,都這樣了始終不可能放過她。
“你想怎麼樣?孩子掉了,你就沒孩子了,我們之間就徹底結束了。”
“沈如柚,我最後說一次,你要是敢跑,我會把你接回家,鎖在地下室,徹底成為我發洩的工具,我不想把我們的關係弄得那麼糟糕,但你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她不再說話,她很清楚現在的駱風什麼都能幹的出來。
跟以前相比,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青澀的少年。
而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
別開臉不看他,心裡還是發慌。
他要是知道今天遇到裴鴻煊的事,又會發什麼脾氣?
駱風的視線落在她胸前的事業線上。
“你說你懷個孕,這裡大了不少,到底是給我準備的,還是孩子?”
沈如柚生氣的拍了他的臉,小臉燒紅。
“駱風!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正經?我對你怎麼正經,正經它是怎麼鑽到你肚子裡的?我正經了,你就去外面找男人,比如今天……又去見裴鴻煊了,不是嗎?”
說完,他就欺上她壓在她的身上。
裴鴻煊跟她說話就有說有笑的,還投進他的懷裡。
他說話就打他,這女人真想出軌。
紅唇被薄唇狠狠的覆蓋,她的雙手想要掙扎。
卻被他的一雙大手攥住了手腕,強勢的想要直接把她吞入口中。
“唔……駱風……你……”
她感覺到現在的駱風又像一頭猛獸,想要吞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