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太危險了。”裴鴻煊越來越擔心。
柚柚怎麼能答應去做配型呢?駱風都不管她嗎?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他,“我十六歲時,沈庭海有一晚出去應酬,他把我當成沈柒寧,侵犯過我,他的房間有監控。”
裴鴻煊震驚的看著她的臉,眼眸陰鷙帶著怒氣,手背上的青筋更是暴起。
“這樣,他還有臉讓你去做骨髓配型?你不能去柚柚!”裴鴻煊暴怒的說道。
“可是……影片還在他手裡。”
“他根本不敢曝光影片,影片曝光,他就玩完了,這麼多年在商場打拼的一切都要付諸流水,現在是給他的報應。”裴鴻煊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弄死沈庭海。
現在的他更心疼沈如柚,更想要保護她。
沈如柚紅著眼圈,強忍著眼淚不往下掉,想起駱風知道她被沈庭海侵犯的暴怒,和裴鴻煊截然相反。
終究他們的感情早就過去了,再怎麼找也找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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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風看著照片,臉色越發的難看,臉上更是有難掩的惱怒,她寧願跟裴鴻煊訴苦,也不告訴他。
他就這麼不值得她信任嗎?
生氣的把手機扔到了桌上,他面色黑著一張臉,深諳的眸子裡全都是怒火。
“好啊,什麼不想被我知道她不堪的過去,終究是不想告訴我,不需要我的安慰。”陰惻惻的聲音裡全都是醋意。
許深看著戀愛腦的駱風,無奈的搖頭,“沈小姐怎麼願意在最愛的人面前,把那些事扒出來說?那是醜事,一輩子都磨滅不掉的陰影。”
怎麼那麼愛吃醋呢?
“可我不會介意!”
“可沈小姐介意啊,您還是別鑽牛角尖了,看看怎麼把她哄回家,萬一她想不開去做骨髓配型,那可是一屍兩命啊。”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許深的話才說完,駱風抬頭看向他,“找人把她帶回去,關在西灣別墅,別讓歡顏和霍梓歆打擾她。”
“知道。”
許深明白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走。
辦公室的氣壓驟低,駱風眯著眼眸。
想著沈庭海所做的一切,不但把她當貨物一樣買賣。
更對她做了那種事,他不能輕易放過沈庭海。
西灣別墅。
沈如柚被許深帶回了西灣別墅,她滿臉怒氣,譏諷的看向了許深。
“他終究還是嫌棄我了?覺得我配不上他這個豪門大少爺了,要把我 丟在西灣別墅。”
連他自己一個月都不住兩次的地方。
竟然把她一個孕婦丟到這裡?
許深看著她有誤會了,想要向沈如柚解釋。
“沈小姐,您別誤會駱總,駱總只是不希望駱小姐和霍小姐打擾您,還有駱總為了防止您去做配型,這一個月都不會讓您外出,您就呆在西灣別墅休息。”
咬著牙,她憤恨的看著許深。
“駱風永遠都改不了,現在的他除了囚禁我,還是囚禁我。”
說完,她不給許深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許深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他早就知道會誤會。
駱總又不喜歡解釋,沈小姐又喜歡胡思亂想。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成正果。
沈如柚一覺睡到了晚上,她剛下樓到廚房裡倒水,就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
她知道是駱風回來了。
沒多看一眼,就準備上樓。
駱風斂著眉,邁著沉重的步子。
邁著沉穩的步子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沈如柚,你又在生什麼氣?”他生氣的開了口。
沈如柚感覺到吃痛,手裡的水杯掉在了地上
熱水飛濺,燙傷了她白皙柔嫩的小腿。
雪白的肌膚出現了一大片粉色。
“駱風,你有病嗎?好痛……”
駱風半闔黑眸,看到她腿上的燙傷。
馬上把她抱了起來,走進客廳,放在沙發上。
他匆忙的找來了藥箱,擠出了燙傷膏。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藥,粗糲的指腹把冰涼的藥膏抹在她的傷口上。
她的嘴裡不停的發出嘶叫的聲音。
駱風抿著薄唇,臉色黑了下來,抬起頭瞪著眼前的女人。
“能不能不叫了,有那麼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