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沈如柚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是啊,我這種女人你都要,你說你是不是賤?”
“沈如柚!”
駱風聽到她的話咆哮出了聲,沈如柚看著他這麼厭惡自己,笑聲更大,雙手捧著駱風的臉,慢慢湊近。
“駱風,你就是離不開我,離不開我的身體,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幹什麼?”
她生氣的咬在了駱風的薄唇上,鮮紅的血液溢進了他的嘴裡。
“沈如柚,你真是找死。”
不顧沈如柚的反抗,仍舊不停的折騰她,儘管她嘴裡不停的求饒。
“阿風……不……”
“不?剛才嘴不是挺硬氣的?現在怎麼了?”
“我會死的,阿風不要……”
“駱風,你真殘忍……”
虛弱的說完,她倒在了駱風的懷裡,他馬上抱著她上樓,為她穿上了睡衣。
四十分鐘後,許深帶著醫生來到了家裡,他的手裡夾著煙,站在露臺前不停的抽著。
醫生給沈如柚做了緊急處理,又抬頭看向了駱風,“沈小姐受傷嚴重,需要去醫院縫針。”
駱風聽到她的話,才收回了視線,“就在家裡縫。”
醫生怔愣的看著駱風,過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駱總,沈小姐沒有打止疼針,會疼死的。”
“疼死便疼死了,誰讓她欠收拾,縫。”
許深看著駱風煩躁不安的模樣,分明很心疼,偏偏要說這種冷血無情的話,季律師可真沒說錯,遲早的把深愛的人弄丟。
醫生也不敢忤逆他的話,拿出了工具替沈如柚縫針,吃痛的聲音不停的在房間裡響起,她的額間不停的冒出了汗珠。
“既然……這麼恨我……為什麼不……殺了我。”
聽著她顫顫巍巍的聲音,他放在褲袋裡的大手捏緊,手背上的青筋也露了出來。
他轉過頭看向了虛弱的沈如柚,“賬沒還清,你憑什麼死?”
沈如柚輕笑的閉上了眼睛,不再多說一句話,心裡只有失去的孩子。
幸虧……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幸虧沒有……
“駱總,沈小姐昏死過去了。”
醫生才縫了一半,看到沈如柚昏死過去,馬上抬頭看向了駱風,駱風才低頭看著她蒼白的臉。
內心只有掙扎,她沒說錯,他的確放不開她,哪怕是用這種方式,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即便她每天不停的跟他頂嘴,也不願意鬆開,可這個女人心裡根本沒有他,一個犄角旮旯的位置也不肯給他。
沉默了下來,他坐在椅子上抽完了煙,才看向了醫生,“她要休息多久?”
“半個月,至少半個月不能房事,一個月內儘量減緩房事的數量。”
“許深,送她回去,管好自己的嘴,我不想聽到我和她的流言蜚語。”
醫生明白的點了點頭,看到沈如柚的下場,她怎麼敢到處胡說八道,不想要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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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柚醒來已經是兩天後,她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感覺到下體明顯的痛,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邊。
現在的駱風簡直是變態,陰晴不定,不過是羞辱了他的解語花,就把她弄成這樣。
甚至不麻醉的情況下給她縫針,真是賤人。
他是想要把她硬生生的疼死?
這時,駱風從外面走了進來,身上灰色的運動裝,冷眼看著她。
“起來穿衣服,跟我去打高爾夫。”
沈如柚聽到他的話,臉上都是恨意,怒斥道,“駱風,我現在受傷了,你還讓我去打高爾夫?”
駱風面無表情的打量她的全身,冷聲道,“受傷?哪裡受傷了?罵人的時候中氣十足,起床換衣服,別想賴著不去,你不是想認識有錢的男人嗎?”
沈如柚的臉上都是怒色,不甘不願的起身,才剛想走進衣櫥裡,已經被駱風拉住了手腕。
“先替我換衣服。”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曖昧的朝著她臉上吐氣。
“你沒長手?”她掙扎的想要推開他。
“你有見過金主自己穿衣服的?或者你還想再來一次,不聽話的下場。”
駱風故意低頭看著她的身下,沈如柚想起現在的疼痛,馬上幫他脫了衣服。
正準備進衣櫥拿球服時,被他拽了回來,“以後還敢不敢對我說話大小聲了?”
“不敢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