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裴菁菁更是出言嘲諷:“媽,你找的這是什麼垃圾店,連個會員都沒有。”
若是平時,方沛梅自然是慣著女兒,但是今天許若芸在這裡,許若芸在圈裡也算是有名的人物,方沛梅並不想被她看了笑話去。
便拉了拉裴菁菁。
“好了菁菁,既然這裡不行,我們換一家就是。”
裴菁菁本來是覺得無關緊要的,可是她在這裡看到了裴桉,還看到了裴桉剛剛在量尺寸,因此才更加不滿。
“不行,她都可以做,憑什麼我不行?”裴菁菁今天就在這裡槓上了。
方才給裴桉量尺寸的婦人走了過來。
“因為她們提前預約了,而你們沒有,好歹也是裴家的人,如今連這點家教都沒有了嗎?”
婦人聲音不大,氣勢卻顯得很足,即便穿著十分淡雅的旗袍,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裴菁菁見狀,不顧死活地問道:“你是這裡的老闆?”
“是。”
裴菁菁繼續說道:“我給你們加錢,加多少都行,給我先做。”
“本店從來不招待蠻橫無理的顧客,在我這裡,錢也不是萬能的。”婦人平靜的眸子中透著一絲慍怒。
裴菁菁還想反駁,但是被方沛梅給強行拉走了。
等她們離開後,許若芸突然笑了起來:“好了,這母子兩向來都是這樣的,你彆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真是有其母才有
其女,教得這樣嬌縱跋扈。()”
裴桉就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她們聊天,也不插嘴。
直到從旗袍店裡出來後,裴桉才問道:芸姨,剛剛那個人是誰,你們認識嗎??()_[(()”
許若芸告訴裴桉:“她是周家的大夫人,我們曾經是大學同學。”
“周家的大夫人?”
裴桉隱約記得周家的大夫人沒有露過面,周家大小事宜都是周家二夫人在處理。
許若芸面帶笑意:“她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周家的事更是不曾管過,也沒以周家大太太的身份露過面,唯一的愛好就是設計旗袍,因此大學一畢業就開了這家旗袍店,算起來快有二十年了。”
“都這麼久了。”
許若芸感慨:“是呀,時間過得真快。”
許若芸有時會想,如果裴桉母親還在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開著舞蹈室,然後教出很多優秀的舞者。
但當著裴桉的面,她沒有提這些,怕裴桉傷心難過。
兩人一起去吃了個午飯,臨走時,許若芸對裴桉說:“桉桉,回頭你發個地址給我,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好,謝謝芸姨。”
-
和許若芸分開後,裴桉直接開車回了南悅灣。
下午裴桉原本打算在家裡好好睡一覺的,誰知突然接到了宋悅宋柏的電話。
宋悅宋柏是宋清的一雙兒女。
聽著電話裡著急的口吻,裴桉擔心地問道:“怎麼了,你們有事慢慢說?”
“裴桉阿姨,爸爸他又回來了,剛剛媽媽把我們送出來上培訓課,可是我們怕媽媽出什麼事情,您能不能送我們回去啊?”
他們說著說著都快哭了起來。
裴桉連忙安撫道:“你們先別急,我過去看看,你們乖乖上課。”
“可是裴桉阿姨,你一個人去也很危險,爸爸打起人來很兇的,爸爸已經經常打媽媽,他就是個壞蛋,大壞蛋。”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你們媽媽的。”
“謝謝裴桉阿姨。”
結束通話電話後,裴桉來不及休息,又打算出門,傭人問道:“太太,您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又要出去?”
“我有點事,晚點回來。”
“好的太太,那您路上小心開車。”
裴桉換好鞋子,正準備出門,卻碰到回來的賀知衍。
“什麼事這麼著急?”賀知衍問。
“等我回來再跟你說。”裴桉原本都著急走了,但是突然又折了回來,她用央求的眼神看著賀知衍。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裴桉知道宋清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從開始賭博後,整個人都好像變了一樣,性情也十分惡劣。
就這麼貿然的過去,她怕自己和宋清兩個人加起來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什麼忙?”
裴桉簡單解釋了一下,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