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義一門的學子,才會找來他的著作學習。
一旦當了官,那些書自然被壓在箱底,拋之腦後。
夫子們對他也是早有耳聞,才會有如此反應。
“紀大家學問可是又精進了?”有人不擴音出疑問。
於建中笑道:“非也,他上次寄給我的書文還如往常一般,依舊是滿篇之乎者也呢!”
“那這篇文又是如何……”
於建中搖頭道:“你們看文也不仔細,卻沒見最後那段話嗎?”
“這……”
一眾夫子面面相覷。
他們當然看見了,只是當時都沒放在心上罷了。
於建中感慨道:“我最是瞭解那位老友的脾性,他既然那麼說,這篇文的由來便十之八九歸功於他那位小孫女。只是不知該是何等聰慧的孩童,才能令他有如此見解,真想見識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