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走水路是行不通了,得多走好些天。”
“走陸路也好,少了顛簸,每次坐船都把我膽汁都吐出來了。”
“哈哈哈,康健,你這麼大的個子怎麼不經用啊!”
那個子最高的康健也是個最笨的,臉色漲紅的,卻只丟了一句話:“我只是不喜歡坐船罷了!”
……
眾人打趣了幾句,笑了幾聲,便也不去捉弄人了,吃飽喝足之後,眾人才開始拆卸營地,將所有東西全都裝車後才踏上行程。
順著溪流而下,半天眾人才走了一小段路,黃俊是個性急的。
“虎元帥,照現在這個速度,我們恐怕趕不了多少路啊。”
劉鐵柱手裡拿著一截樹棍,保持身體重心。看到對方都已經來了,只能回答道:“我也沒有辦法,大雪封路,就連河水都上凍了,這個時候要是走水路不安全,只能先走陸路,等熬過這幾天就好了。”
“可這怎麼趕得上啊,萬一要是連續降雪,這一路上豈不是耽誤行程?”黃俊說完,眼睛珠子轉了一圈道:“不知道虎元帥可否有海船的路子,我們藉助海船的便利,不日便能到達福建。”
聽到這話,劉鐵柱眼睛珠子都瞪了起來,怒斥道:“你想死別拉著我們,扁舟不能下海你不知道嗎?還海船,就算是乘海船了,靠近福建的海岸能讓我們上岸?”
“那些衛所不拿著弓箭將我們全都抓回去領賞就不錯了,一個弄不好,全家都得殺頭。”
黃俊聞言還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嘆了口氣,轉頭便回到馬車上繼續駕車去了。
小個子的秦尚眯著眼睛看了整個過程,對於這個所謂的黃家富商,心底留下了一連串的問號。
……
九州鏢局,徐清風怎麼也放心不下出門的劉鐵柱,雖說天氣清冷,他依舊站在大雪地裡眺望著遠處。
馬大偉端著個碗,來到屋外,呼呼的喝著粥水,“怎麼,放心不下大哥他們?”
“是啊,大雪封路,路程要難走的多了,不過我更擔心的是大哥那個性子,當初就不應該讓尚哥兒跟著去的,萬一尚哥兒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難辭其咎啊。”徐清風說著,又覺得不妥。
“等剩下的旗主回來,我還是帶著人去策應吧。”
“我看你啊,就是瞎操心。”馬大偉用筷子指著對方道,“你也不想想,尚哥兒是什麼人,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人。”
“你見過哪個小孩跟他一樣,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
“你見過哪個小孩能從無到有拉扯出一個秦陽學府?到現在為止,你知道尚哥兒的手裡到底握著多少力量?”
“我看你啊,就是勞碌命,有尚哥兒跟著大哥,你就放一千個心吧,沒有人比尚哥兒更神的人了。”
徐清風古怪的道:“萬一有呢?”
“那也和哪個什麼周瑜一個下場,諸葛亮有一個就夠了。”馬大偉道。
徐清風想了想也在理,邊上走來一個裹著頭的‘阿三’,不由笑道:“師爺,出來透氣啊?”
韋師爺頭上的頭巾裹得嚴嚴實實的,漏出的一雙眼睛寫滿了看白痴的神色。
“這個點了,我出來吃飯!”
徐清風也不惱,只是笑呵呵的看著對方走進大堂內吃飯。
馬大偉微微撇嘴道:“這樣不敢見人的廢物不知道養著幹啥!”
“養著唄,好歹能見人了,畢竟尚哥兒看好他,留著總歸會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