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柱不服氣的道。
疤臉卻是一點不顧,直接上手拎著劉鐵柱的領口道:“走,跟我去小夫子那裡請戰去!”
“放手,放手!”劉鐵柱掙扎了幾下,手上微微用力,猛地掙脫開來道:“韓疤子,你抽什麼風?一大早上的跟我這唱大戲呢?”
興許是動作大了些,邊上撞到了些桌椅,老舊的茶具瞬間落到了地上。
陶瓷的杯子在木質的地板上咕隆隆的滾了幾圈,茶水壺裡的水灑落一地,蓋子順著地面滾落到了床肚裡去了。
響聲驚動了個別的學生,有些頭顱已經越過了院子裡的障礙,偷偷的眺望著什麼。
“好,好得很,”疤臉指著劉鐵柱連說兩聲好,憤怒的同時扭頭吼道:“看,都看什麼?再不訓練,你們都得在戰場上掉腦袋!”
那些剛露出的腦袋瞬間被嚇得縮了回去,空氣裡的氣氛一時間似乎有些緊張。
“你這蠢貨,小夫子以退為進,想要推商學院的高胖子出手,大興商業,什麼練手,什麼檢閱成果,你還真當小夫子信不過軍學院的戰鬥力?”
“我們這些學堂出來的第一批學生,難不成真的要做炮灰?高胖子就算是再想推脫,可看在同窗的面上,真能看著你們送死不成?他高胖子以後還混不混了?只要你應了這一場試煉,那籌措出海的費用自然就會壓在高胖子的頭上,你個蠢貨竟然還推脫,我要是小夫子,也把你罵的狗血淋頭!”
“長得醜,還不讀書,蠢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