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華城很快就到了,告訴左丘明跟緊後,餘興施展身法,以極其飄逸、鬼魅的腳步跑到會議室。一路上他一言不發,眼神中透漏著急切與興奮,不知為何。 在到達後,走完相關流程,餘興便和左丘明一同進去了。一邊走,一邊還聽見門口的站崗修士議論:“欸,你說為啥那位大名鼎鼎的虛實修士,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另一位站崗的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回應:“這還能有啥,無非是為那個可憐的城主撐腰唄。呵呵,我看挺難,那麼多長老反對他,也就段坤和段風以及多少年不幹政的家主支援,看樣子要慘敗啊。” 走到半路的餘興停了下來,左丘明不明所以,只能跟著一起停下。 彷彿沒發現一般,兩位侍衛繼續就剛才的話題聊著。其中不乏對雲興城的抱怨、嫉妒與辱罵。本來餘興就很煩,給他們這麼一頓說,就變得更煩了。 僅靠氣勢,將牆身的龜裂順著柱子震得蔓延到地面。那力道控制的極好,使得衝擊在距離侍衛一尺處停下,沒有繼續橫衝直撞。 看著被損毀的牆壁,兩人正要說些什麼,但撞上餘興那如同冰刀一樣的眼神,瞬間便萎了下去。 轉身,餘興直接將會議室大門給扯了開來,扔到後方的走廊裡,風煙四起,吹得長袍亂舞,濺起一片灰塵。 而看著早已氣血上頭卻仍舊不斷剋制自己的段雲,餘興心中的怒火徹底被勾了上來。 目睹了那麼囂張且無禮的舉動,大部分參會者都是心頭一震,隨後便怒目而視。而家主、段風、段坤等人則是掩面而笑。 瞥了眼旁邊那些人,拍了拍段雲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隨後一腳將身邊參會者踢飛,熟視無睹的將凳子拉了過來自己坐下。 翹起二郎腿,餘興先給段雲倒了杯茶,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後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冷漠盯著剩下的參會者。 在他的身後,站著青莜、公輸信、左丘明;而在身邊,段雲則是平靜下來,看得出他打算全權交給自己的客卿處理。 被踢開的那人正要反抗,卻被身後人拉住了衣服。心有不甘的回頭怒視,卻被高位者冰冷的餘光嚇得不敢吱聲。 氣氛就這麼詭異的凝固了幾分鐘,直到有人率先聲討餘興的罪行,眾人彷彿突然有了聲帶一樣,開始口誅筆伐。 擺出一張無辜的臉,餘興看著場上的鬧劇,不由得笑著開口:“所以,朋友們,你們要殺了我嗎?”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非常濃郁,就像個按照既定路線行動的巴掌一樣。無論你接不接,它都會扇上來。原本活絡起來的場面,瞬間又落入冰點。 突然,一聲暴喝打破了沉默,那是長老席的一位段家族人:“什麼朋友?哪有小輩像你這般沒有教養?呵,本來看在你們戰場立功,我們不打算追究,但沒想到你...” 餘興眯著眼睛,一邊喝茶一邊聽他胡扯。結果發現自己喝完這老東西還沒扯完,他不打算繼續等了。 將茶杯摔到地上,餘興冷著臉打斷了那人的話:“差不多得了,自己什麼身份可別搞不清楚,省得麻煩我替家主教育你。” 這句直接嗆得那幫人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而餘興也不打算給他們好臉色,表情無比猖狂的繼續怒喝:“看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很多爬蟲爭著從陰暗潮溼的地下鑽出來,想要與我們作對?呵,誰給你們的膽子!” 說著還不解氣,餘興直接喚出【太虛身】,單手結印。虛實將餘興身邊的己方包裹在其中,要不是場地有限,他打算施展全身,讓這幫天天不懷好意的傢伙們長長見識。 即使如此,那規模也相當誇張了。會議室的頂部直接被半身的太虛給掀飛,從背後伸出的數個【虛空之握】漂浮在空中,隨時準備動手。 那個原本打算還擊的傢伙此刻冷汗直流,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魯莽行事,會不會有人替自己收屍,或者說,還能不能有個全屍。 高處的那些傢伙們瞠目結舌,顯然是沒想到餘興上來就直接動手。事情過於突然,讓所有人的大腦跟不上變化。 而餘興繼續講道:“既然大家沒什麼意見,那我請家主表個態,想必這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家主也不能繼續裝聾作啞了。 只見他從座位上站起身,輕輕敲了一下桌子,隨後優雅隨和的開口道:“看來,我段家有很多讓餘小友不滿的地方啊。不過這倒也正常,段家歷史悠久,我們的傳承自然也會出些岔子。但以後不會繼續出現這種了,畢竟這批人早就失去了價值。” 高層中那幫腐朽的傢伙們心中一驚,他們本能的轉身就跑,卻還是慢了一步。早已隱匿在空氣中的巖槍把他們扎穿,隨後釘在臺階上。 做完這些,家主的臉上仍舊雲淡風輕,彷彿剛才那些死掉的不是他的同族,而是下賤卑微的牲畜。要知道那些傢伙雖然腐朽無知,但也都是巨力境巔峰的戰力。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