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立馬領命,押著林平就往官府裡去了,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阻攔,而是紛紛叫好。
阮夕只是覺得,這些老百姓們是不是太過好騙了,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嗎?
就算是毫無根據的事情,他們也可以這麼輕易的信了,這得多容易被人給騙了啊。
怪不得以前那些算命先生這麼容易騙到錢財,就林平這麼演了一場戲,哭了一下,他們居然就這麼信了,那些算命的隨便說出一點和他們有關的事情來,他們豈不是得認為自己遇到了活神仙了?
林平一點也不慌,不就是去見官嘛,那些官員們和自己的父親相識,他們也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麼樣的。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這麼好運了,暗衛直接拿出了將軍的令牌,那些衙役們哪裡見過這麼大的官,紛紛下跪,誠惶誠恐地看著暗衛。
雖然住在江南地帶,但是將軍的威名他們一直深記在心,要不是有將軍在的話,當初熠朝早就被攻破城牆,他們早就已經成為亡國之奴了。
皇上是他們愛戴的,將軍同樣是他們敬重的,這些年來他們過得那麼安穩,多虧可有將軍啊。
當衙役的,誰沒有點血性在身上。將軍一直是他們敬仰的物件,只不過他們一直駐守在南方,根本沒有機會見到將軍。
這會兒聽說將軍已經到達這裡,他們心中都激動起來,他們這是有機會親眼目睹將軍的英姿了嗎?天啊,居然有這種好事?
這裡的縣官也不是什麼吃白糧的廢物,雖然需要給林尚書一個面子,但是那是在沒有犯什麼大事的情況下。
現在林平直接都冒犯到將軍頭上了,況且將軍直言他要嚴加處罰,他哪裡還敢包庇,立馬就將人關押進了牢房當中。
林平還在等著人來接自己,沒想到直接就被關了進去,他衝縣官喊道:“大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縣官說道:“林公子,縱使你是林尚書之子,做錯了事情,也應當受到懲處。您還是安心在裡面待著吧,莫要再惹事了。”
縣官搖搖頭,這林公子一直以來都沒有犯過什麼事,名聲也一直挺好,怎麼突然就這麼想不開,要去招惹將軍呢?
雖然知道他風流成性,但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敢把心思放在將軍夫人身上,簡直是不要命了。將軍是他能惹到人物嗎?現在誰不知道將軍有多受皇上器重啊。
不說他的身份,就單單是他為朝廷所作的豐功偉績,就沒人會去找他的麻煩。他可是朝廷功臣,況且一直兢兢業業,誰不敬重這樣的人物?
居然還想著去跟將軍搶人,那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違嗎?
況且將軍的兇名誰沒聽說過,他實在想不明白,林平是怎麼有膽子去招惹這樣的人物的。
就算是皇上,見到將軍時都有以禮相待,更何況是他們這種小人物了。
縣官立馬回到家中,收拾了一番,才去到官府中,端端正正地坐著辦案,就怕將軍突然到來,看見他態度不端。
他的心裡也隱隱有些激動,素來聽說將軍如何如何英勇,他還從未見過真人,這次可算是有機會了。
反正這幾天他都得兢兢業業得辦案才行,免得被將軍看到了,丟人。
暗衛將將軍的意思傳達完之後,就快速離開了,看著暗衛一下就消失了,縣官心裡更加激動了。
將軍的人都是這麼厲害的嗎,果然不同凡響,這身手絕非常人能比啊。
另一邊,打發眾人散去之後,那先生便甩起自己的卦袍,對漆溟他們說道:“二位,可否借一步說話?”
漆溟和阮夕跟著他來到了茶樓的二樓,這裡許多雅間,就是方便那些不喜歡吵鬧的人,靜靜地待在此處聽人說書的。
他們在裡面坐下,然後那算命先生便說:“將軍,夫人,久仰二位大名。”
漆溟說:“這種恭維的話不必多說,直接說明你的來意吧。”
算命先生說:“在下無淵派無一,見過二位。”
漆溟和阮夕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早就已經猜出來了他的身份。
無一見狀,也不再多說那些沒用的話,而是對漆溟說道:“將軍,相信您也知道了,最近熠朝中出現了一批奇怪的人,他們以追求長生,追尋真神為由,肆意殘害他人。並且極其神秘,似乎哪裡都會出現他們,又似乎難以追尋到他們的蹤跡。”
漆溟點頭,表示這些情況他都瞭解,事實確實是如此。
無一接著說道:“他們似乎得到了什麼指引,他們堅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