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在看待一件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有偏向弱者的習慣心理,無論什麼時候,好像都應該讓著弱的一方才是應該的。
甚至有的時候,會以人家都那麼可憐了,你就不能原諒人家嗎?這種話來抨擊那些佔理的人,彷彿弱者就應該被同情,彷彿只要弱者道了歉,就必須要原諒。
這種毫無理由的偏向,一點道理都沒有,難道就因為是弱者,所以就能犯一切的錯了嗎?難道就因為是弱者,所以就一定要讓著了嗎?
但是許多人根本就不講道理,同情心泛起,就隨意為弱者出聲,只因為覺得已經那麼可憐的人了,再繼續追究下去會將人給逼到絕路。
殊不知有的時候,那個表現出來弱勢的一方,是對別人做出最大惡事,讓別人受到最大傷害得罪魁禍首。
只因為表現得弱勢,就讓別人不再追究,道個歉就從此一筆勾銷,憑什麼呢?
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的,他們看到林平這種傷心又可憐的模樣,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件事是否合理,也不會再去深思他說的是否屬實。
他們不在乎對錯,只想幫助面前的這個可憐人,只是因為同情他,所以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都沒有關係。
“這人怎麼這樣啊,有點本事了不起嗎?”
“就是就是,看這公子多可憐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居然可以看上了別人家的美嬌娘,就直接將人搶走的。”
“天啊,官府這都不管嗎。”
“這要是都能放過的話,那我以後可就這麼幹了。”
竊竊私語聲傳來,他們都在為林平打抱不平,這種事情若是真的,那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
不過看著剛才那些人輕易就解決了林平帶來的一群人的樣子,他們也不敢輕易出頭,只敢在背後議論幾句而已。
他們可不想直接上去送死,他們之所以敢這麼說,那是因為他們只是普通人啊,一般情況下,這種高手之間的較量,都不會拿他們小人物開刀的。
再說這裡人那麼多,誰知道是他們說的呢,議論起來的那麼多人,他還能將他們統統都殺了不成。
漆溟倒沒有理會他們,更沒有理會林平,他還在等著林平的後招,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來。
林平在一邊悲痛地哭著,卻沒有人敢上前去安慰他,因為他身邊是一群氣勢洶洶的黑衣人,一看就不好惹。
阮夕這個時候也有些分神,這些暗衛都是黑衣,萬一到時候遇到那群作惡的黑衣人,分不出來了可怎麼辦?
不過上次也已經遇到過了,他們居然能準確地認出自己人,真是厲害。
阮夕覺得相處得越久,就發現越多了暗衛們的優點,不愧是將軍帶出來的人,真是厲害。
暗衛們還不知道,自己在夫人心目的地位又高了一級,他們若是知道了,又得高興得蹦起來了。
等到阮夕回神的時候,發現林平已經站起來了,正在用手指著她。
阮夕一愣,怎麼才剛分神了一會兒,饅矛頭就指到自己身上來了?她什麼都沒說呀。
林平指著她說:“妖女,先生早已和我說過,是你在一旁妖言惑眾,才讓我的妻子受此磨難。你們將人帶走,到底藏於何處?”
阮夕一臉疑惑地看向漆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下子戰火就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林平方才見情況不對,大家都不敢出手,再繼續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就將矛頭指向了阮夕。
因為他知道,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這種妖魔之類的東西,尤其是阮夕這種長得漂亮的人,只要說她是妖,無論是不是真的,他們總會有所懷疑。
況且那位算命先生的神奇大家都已經聽聞,聽到是先生說的,大家便信了幾分。此時頗為有些警惕地看著阮夕,既然是妖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暴起傷心,他們得小心應對才行。
漆溟對阮夕說:“沒事,他只不過是氣急了,胡言亂語罷了。”
還不等阮夕弄明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公子切勿危言聳聽,在下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今日可遇到你所尋之人。可沒有指人為妖這一說。”
接著就是那個算命先生出現在眾人眼前,大家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先生在此的話,那就算她是妖,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先生會解決掉她的。
算命先生進來之後,無視了一旁的林平,直接走到漆溟和阮夕面前,微微躬身行禮。
然後說道:“抱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