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的院子防護得滴水不漏,除了他同意,誰都沒辦法進來。
暗衛們對於這種人也是沒有一好臉色,誰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還是別讓他靠近了。
最終,他只能正式地登門拜訪。這樣下去只會讓結果越來越壞,白景之前還只是不想理人,現在在已經非常反感了,他需要把自己的目的說清楚,不能再用那麼溫和的方法了。
之前他還想一步步慢慢來,現在看來是不得不出手了。
他正式登門,帶了許多人,東西也帶了不少。
既然他糾纏了那麼久,那麼就得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到底為什麼這麼盯著白景不放。
所以就讓他進來了,院子當中,將軍陪阮夕在練劍。
阮夕不懂用劍,常用的是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刀,那樣更順手,也是自己擅長的語武器。
練劍這個想法還是因為漆溟在舞劍時,阮夕十分給面子地鼓掌稱讚漆溟的劍舞得很好。
漆溟心血來潮,直接就教阮夕舞劍,阮夕不懂他就一點點地教。
阮夕覺得多學一點總歸是沒有壞處的,於是就認真地向漆溟學習起來,雖然不是一下子就學會了的,但是也學得有模有樣了。
聽到他的到來,阮夕打算去見見他,畢竟白景是自己的徒弟,她倒是要看看他這麼執著於白景,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過漆溟攔住了她,然後對前來通傳的人說:“讓他等著。”
暗衛覺得將軍十分英明,聽到命令後立馬消失,將軍夫人正在做大事,誰來了都別想打擾他們。
那人也不著急,坐在客廳裡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
漆溟覺得還是把今天的的劍練好了再說,這種人不見也罷,讓他先等著吧。
既然將軍發話了,阮夕也自然不會和將軍反著來,所以就繼續剛才的練習。
不過將軍似乎不是這麼無禮的人,怎麼會把客人直接扔在客廳不管了呢?這不是將軍的風格呀。
阮夕一邊練劍一邊對漆溟說:“將軍,你不想見他嗎?”
漆溟在慢慢地教阮夕,陪阮夕練習,阮夕學得很快,沒多少次就掌握了動作的精髓,只不過終究不是練武的人,所以還達不到那個殺傷力。
漆溟說:“他待會說的話,應當不是你愛聽的,既然會惹你生氣,自然是不想理會。”
漆溟是覺得,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看樣子也不是好事,說不定會惹阮夕生氣,他不想讓阮夕靠近。
但是阮夕想要自己去處理,他也不會攔著,那就只好先晾著他了。
阮夕說:“放心吧將軍,這些小事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的。”
阮夕和漆溟練了許久,然後回去梳洗了一番,才慢慢悠悠地走向客廳。
看到漆溟他們進來,那人立馬起身行禮:“將軍,夫人。”
漆溟點了點頭,阮夕直接問道:“你是?”
那人說:“在下林氏林一,正是白公子的母家之人。”
阮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說:“哦,有什麼事情嗎?”
林一看到阮夕沒有其他的反應,也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害怕惹怒了她,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夫人,在下這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請求夫人將白公子還於我們。”
阮夕看了他一下,他的表情悲痛,語氣誠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好不容易找回來了,東西卻在別人手上的那種無奈。
阮夕說:“你想要帶白景走?”
林一說:“他是我們家族之人,我們理應照顧他。”
阮夕說:“那你們之前在哪裡?白景從小到大過的是什麼生活你們知道嗎?”
林一說:“我們自知對他多有虧欠,懇請夫人將人還於我們。”
阮夕說:“不給。”
林一有些愣,沒想到阮夕這麼直接,其他的事情都不多問一下,他準備了一大筐的話都還沒有說呢。
林一說:“夫人,這畢竟是我們林家的事,夫人過多插手,是否有些欠妥。”
阮夕說:“是又怎麼樣呢?你要來搶人嗎?你是想要和將軍動手嗎?”
林一說:“夫人言重了……”
阮夕打斷了他,不想再繼續跟他廢話了:“說出你真正的目的吧,你並不是真正地想要把他帶回家去那麼簡單吧,你想幹什麼?我並沒有攔著他,他想要去哪裡都是他的自由。根本就不存在放人這麼一說,況且你並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