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會花費巨大的價格去購買這些東西呢,雖然不少見,但是它也很好認的,並且本身作用也不是特別大。
既然覺得奇怪,就應該查清楚,阮夕將這件事情記下,打算事後去查探清楚。
白景繼續把自己的東西往外掏,每拿一次就要和阮夕炫耀一下自己的厲害。
阮夕也十分有耐心地一一給他看,並且很配合地誇讚他。
這就是白景每次回來都十分快樂的原因,因為師父會認可他做的事情,而不是譴責他的不務正業,說他什麼都不做。
等到他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拿出來以後,已經過去大半天了。
阮夕一點也沒覺得不耐煩,而是覺得十分有趣,並且這些都是白景辛辛苦苦去採回來的,當然得認真對待。
把東西全部都給阮夕之後,白景一陣輕鬆,感覺完成了一項大任務,所以打算出去好好地放鬆放鬆,他要去大吃一頓,拿上錢袋子就出去了。
阮夕把白景的東西一一收好,有些還給他儲存了起來,雖然他說送給自己了,但是他也需要留一些準備著,以免以後需要用的時候找不著了。
白景這跳脫的性子,指不哪天不小心就把自己給弄傷了,再加上他搞的那些毒,還是提早做準備好。
白景自己找了個人多的酒館就進去了,這次只有他一個人,因為墨臨忙,他沒有去打擾他。
更何況墨臨在的話,肯定會阻止他大吃大喝的,雖然他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他實在是太嘴饞了,不去大餐一頓,簡直受不了。
況且自己出來也可以玩得很開心,並不需要別人陪著也可以,他又不是不能照顧自己,還是少給墨臨添點麻煩吧。
白景坐下之後,點了一桌子的招牌好菜,他覺得自己可以吃一大堆,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好東西了,整天在外面風餐露宿的,可辛苦了。
白景正在啃雞腿的時候,一個人坐在了他的對面,抬頭看見是之前的那個人,白景瞬間不滿,“這裡有人了,沒有看到嗎?”
那人說:“只是看到小兄弟吃得如此油膩,想要提醒小兄弟,需適量而食,小兄弟剛在野外待了這麼多天,如此十分不妥。”
白景說:“關你屁事?”
那人說:“在下也只不過是關心小兄弟。”
白景說:“我就是要吃,你管的著嗎?”
那人說:“小兄弟如此行事,家中人也不阻止麼?”
白景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關你屁事,你影響到我吃飯了,快點滾開。”
白景繼續吃自己的東西,全當他不存在,或者偶爾抽空回一句:“關你屁事。”
那人始終都不生氣,依舊在一旁說著,白景想要享受美食的心情瞬間變沒了,真是倒黴,怎麼出門就碰到神經病。
白景不緊不慢地吃著,根本沒再搭理那人,而是直接當他不存在,任憑他說什麼,白景就是不搭理他。
等到白景終於滿足的時候,那人還坐在一邊看著白景,白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有什麼盯人吃飯的喜好麼?我可以幫你跟老闆說說,這裡應該還需要一個店小二。”
那人說:“我只不過是想看看小兄弟最後的狀況如何。”
白景:“嘁,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還不是想著看熱鬧而已。還說什麼關心我,見到我這樣卻半點也不阻止我,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不過就是想憑藉幾句話,凸顯自己的不一樣嘛,得虧你是個男的,你要是個女的話,我還以為你這是看上我了呢。”
那人哈哈笑了兩聲:“小兄弟你可真是會開玩笑,這種話還是不要多說,以免讓人誤會。”
白景說:“你不覺得你的廢話太多了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該聽你的?你該不會是有那個心思吧?”
白景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十分震驚,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傢伙還不是想謀逆吧?居然那麼想要管著別人,那肯定是覺得其他人都應該聽他的,一般情況下就只有皇上才能管全天下的人,這傢伙肯定沒安好心。
白景覺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一定是這樣的,所以這個人一定不能夠和他待太久,否則連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白景已經吃完了,所以快速叫來小二,付完銀子直接就跑了,根本不再理會坐在對面的那個人,他仍舊是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彷彿又要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了。
白景覺得他是真的煩,有什麼事不能直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