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說:“怎麼回事?”
白景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說:“他現在的脈息好奇怪啊,我以前都沒見過這種情況。”
阮夕對漆溟說:“將軍,我先過去看看。”
漆溟說:“嗯。”
把劍遞給漆溟,阮夕便跟著白景過去了。
漆溟站在原地,回味著剛才的場景,以前他不懂得那些公子們想要在女子面前耍槍耍劍,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在他明白了,在自己心喜之人面前,總是想要表現一番的。
阮夕來到那人跟前,首先看到的便是他被摔得烏青的臉,白景立馬說道:“師父這可不是我乾的,是他自己摔的,我可不會專挑別人的臉下手。”
阮夕說:“你打也沒關係,我不關心他。”一個想要來將白景強行帶走的人,已經算得上是仇人了,所以沒必要關心。
阮夕探了探他的脈息,確實很奇怪,就好像是一下子有,一下子就消失了。就這麼消失又出現,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
阮夕問:“他被咬多久了?”
白景說:“得有一柱香時間了吧。”
阮夕說:“你的兒子怎麼樣了?”
對喔,白景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給忘了呢。
他拿出瓶子,朝裡面看了看,發現兩隻小蠍子又重新粘在了一起,“它們好得很,一點事情也沒有。”
白景又把蠍子收了起來,它們沒事就好,可別因為一個人就把它們兩個都給搭上了,那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