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說:“好啦好啦,我只是在說假設的問題而已,你不要那麼擔心。”
墨臨說:“你若真的不想回去,那我們便不回去,沒有人能再逼你。”
白景:“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放心吧。”
白景這幾天一直在觀察著自己的兒子,也就是那隻蠍子王,但是發現它們兩個就那麼一直糾纏在一起,好像也沒有什麼進展啊。
白景覺得這很奇怪,這兩隻傢伙在幹嘛,就算是要造小蠍子,這麼多天了也應該結束了吧。
白景忍不住把它們倒出來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正當他用一根小木棍輕輕地把它們分開,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
有個黑影憑空出現在自己的窗戶旁,白景被嚇得一抖,棍子上的蠍子一下子就甩飛出去了,白景瞪大了雙眼,好像飛到那個黑影身上了。
白景立馬衝他喊道:“你站著別動!”
黑影見狀,以為白景是看到他了,所以才那麼激動,速度反而變得更快了。
“公子,請隨我回去吧,得罪了。”
白景後退了一步:“不是不是,你真的別動啊,我身上也沒有解藥的,我也不知道被我兒子和兒媳一起咬了會發生什麼事的!你要是被咬了,可有得你受的啊。”
黑影聽得糊里糊塗的,並不明白白景在講些什麼,於是跳進了屋,他從窗戶邊一躍而進,然後就趴在了地上沒能起來。
白景看到著他一動不動的樣子,用腿踢了踢他:“喂,你沒事吧?別裝死啊,醒醒,喂!”
黑影依舊在地上一動不動,白景心裡一噔,該不會直接就被咬死了吧?白景連忙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有氣在,所以鬆了一口氣。
然後白景趕緊從他身上找出了自己的蠍子,那人的身上有兩個明顯紅腫的印子,看來是被他的兩個小寶貝都咬了。
把蠍子小心地裝回瓶子裡收好,白景才將目光轉移到地上的人身上,並且直搖頭。
白景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地上的黑影,忍不住說道:“都叫你別動別動了,你一動的話我兒子肯定就會動手的,現在知道錯了吧,這下可有你受的了。”
白景把人翻了過來,因為臉著地,所以那人的臉上被磕得一片淤青,整個人看上去詭異極了。
墨臨推門而入,看到這樣的場景,忍不住說道:“我只不過出去片刻,你便在屋中藏人了?”
白景震驚於墨臨會說出這樣的話,呆愣愣地盯著他,然後震驚地說:“你居然也會開玩笑了,真是難得啊。”
墨臨說:“跟你學的。”
白景說:“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我才不會這麼無理取鬧!”
墨臨說:“是麼。”
白景說:“你可別誣賴我,我才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
墨臨說:“嗯,你不是。”然後低頭看向地上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白景成功被轉移了話題,連忙跑過去看他的情況,“快來幫我把他給抬到床上去。不,不行,才不讓他睡我們的床,把他放到桌子上去吧。他剛才被咱們兒子和兒媳給咬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得救啊。”
墨臨輕鬆地把地上的人給拎了起來,然後粗魯地哐噹一聲就扔到了桌子上。
白景對此毫不心疼,這又不是自己人,說不定還是他們的仇人,沒必要對他這麼客氣。
白景左右看了看他的臉,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發現他的氣息很奇怪,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之感。
和中毒的症狀完全不一樣,自己之前被咬了也不是這麼個症狀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白景試了很多方法,還是沒能找到辦法,於是便跑去找阮夕了。
白景來到阮夕的院子裡,發現阮夕居然還在和將軍舞劍,師父這麼拼的嗎?這都已經晚上了,居然還在練劍?
其實是阮夕新學了一個招式,想要給將軍看一下,然後不知不覺,兩個人就開始舞動起來了。
兩人的舞動,激起了地上的落葉,以及樹上的花,花瓣偏偏起舞,周圍落葉紛飛,月光縈繞在身旁,使得周圍的景象如同夢境般虛幻而又絢麗,這也是一種難得的樂趣。
看到白景到來,阮夕和漆溟都十分有默契地收了劍,然後轉過頭看向他。
阮夕問:“怎麼了?”
白景剛才已經看得著了迷,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啊,師父,我的兒子今天闖貨了,我好像不會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