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恥小兒。”老頭即使被抓了,也半點沒有害怕的樣子,眼中還是看不起眼前這幫人的樣子,覺得他們什麼都不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多麼宏偉的事情。他一旦成功,享福的將是天下人,他們不支援自己就算了,還屢屢阻撓。
“在下十分好奇,您到底是有什麼倚仗,在生死之際仍能如此囂張?”蘇彥是真的好奇,這老頭都已經被抓了,為什麼還是這麼肆無忌憚,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對他動手的樣子。
上次還可以說是有南國王護著,這次連南國王自己都沒法自保了,他到底還有什麼倚仗呢?
老頭依舊神色囂張,半點也沒有害怕,“你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事情,你們一定會為此而付出代價,阻礙我,你們終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漆溟可不打算跟這個老頭廢話,抓到了人那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漆溟派人進去檢視裡面有何東西。立馬有兩個人進入到裡面檢視,然後就一臉菜色地出來了,因為裡面的東西實在是令人作嘔。
“啟稟將軍,裡面有數十名女子被懸掛於牆上,並有數名嬰兒被溺斃於一座血池當中。”士兵說出來時,聲音還有些發抖。
漆溟面色一冷,沒想到南國也有這樣的人存在,殘害婦孺嬰孩,還聲稱自己在為天下之人謀福,明明是在做些喪盡天良之事,卻還以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為自己開脫,簡直是罪無可恕。
看來那些人不僅僅在熠朝中蟄伏,已經散佈到了其他國中,並且看這樣子,南國中人應當還沒有發現過此類事宜,他們到底從何而來,又所從何主,看來還需要徹底查明,永絕後患。
“將此事告知南浩,交由他們解決吧。將人帶走!”
漆溟來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沒打算多摻和南國的其他事宜。雖然南浩想要他在此處多待一會兒,但漆溟自認為他們還沒有熟悉到要幫著南浩把南國的事情全部處理的地步,所以派人去告知這裡的事情給南浩,漆溟就帶著眾人回去了。
南浩在漆溟走時帶著眾兵將南國皇宮圍了起來,他帶著小德子來到南國王面前,南國王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到他們前來,也不覺得驚訝,彷彿早就料到了這一天一般。
“南浩,你果然來了。”南國王的聲音有些虛弱,但依舊吐字清晰。
“陛下,您該走了。”南浩的眼中滿是悲憫,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讓南國王離開,但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這麼做。
“你打算讓我怎麼離開?”
“陛下受到國師脅迫,熠朝第一猛將漆溟率兵攻入王城,陛下為守南國領地,龍體受損。太子領兵護駕有功,不若陛下順勢將位傳與太子吧。”南浩的意思很明確,他給南國王留下了一個好名聲,是因為敵國之人入侵,南國王最終是為南國而亡,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歸宿了。
南國王嘆了一口氣,“你還是這麼有主意,什麼都想到了。你知道為何朕會順著一個鄉野之夫嗎?”
南浩說道:“臣不明白,陛下,臣是陪著您一路走到現在的,為何您會在此刻作出如此決斷?您跟臣說過,這南國的每一片土地您都要守好,南國的每一個子民您都會保護好,您要將南國變成一個無人敢來進犯的強國,這些您都忘了嗎?”
南國王:“是啊,朕怎會忘呢?不過朕貪心了,朕不想死,他說能讓朕活下來的時候,朕心動了,咳咳。”南國王咳嗽了幾下,然後吐出了一口血。
南浩瞬間有些震驚:“陛下,您怎麼了?”雖然他想讓南國王讓位,但真的沒打算現在就要了他的命。
南國王擺了擺手,無所謂地用袖子擦了自己嘴上的血,然後說道:“漆溟果然是個人物,朕竟未能抵得住他一擊。”
南浩:“他對您動手了?”南浩有些吃驚,他明明說過不要傷害其他人的,漆溟怎麼會反悔呢?
南國王:“是朕執意想要領教一番的,他的功夫果然非同一般,朕如今也算是了了一個心願。”
南浩:“陛下您這是何苦,您的身體本就虛弱。”
南國王:“是啊,如此虛弱不堪的身體留著又有何用。”
“陛下……”
“朕曾吃過國師給的一粒藥丸,雖確實讓朕的身體有所好轉,但朕的思緒總會被無端擾亂,並猜忌不斷。直到方才朕才吐出瘀血,倍感清明……”
南國王向南浩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應當是被國師餵了什麼東西,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即使有時候有些想法並不是自己所想,也會莫名地出現在自己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