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漆溟給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地,“將……將軍,我們只是一不小心走錯了地方而已,這……這應該沒有犯忌吧。”
漆溟抬手直接砍斷了他們的一隻手,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等低頭看見自己掉落在地的手,瞬間痛苦尖叫出聲“啊!”,兩人立馬痛苦地摔倒在地,沒想到將軍真的說動手就動手。
“我說過,你們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覺得我不敢動你們麼?這天底下還沒有我不敢動的人。”漆溟抬手又是一刀,兩人的另外一隻手被同時斬斷。
“將軍,你不能這麼對我們!”兩個人差點痛暈過去,但是面對漆溟的眼神,他們覺得他們將遭受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將軍,我們何錯之有,您不能就這麼懲罰我們。”
“何錯之有?以下犯上,心有異主便是你們最大的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莫不是以為沒人知道了吧?”已經查出這兩個人當初是殺了人佔用了別人的名額,才能順利混進軍隊裡的,並且職位不低。
漆溟只想發洩自己心中的怒火,自己從來不是什麼善人,想算計他的人,一個也別想逃。況且一命償一命,本就是天經地義,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我們……我們……”
漆溟的眼神毫無波瀾,慢慢將刀提起,兩人立刻慌了,他們知道這一刀肯定會落在自己的腦袋上。他們怎麼會心存僥倖,覺得將軍不會動他們呢?將軍從來就是如此地殘酷,怎麼會容忍別人犯到自己頭上呢?
“將軍饒命!我說我們都說。”
“將軍,我們說,求您饒了我們吧。是墨統領叫我們來的!”
“沒錯,是墨統領,他說只要我們照他的吩咐,就可以為我們謀一個高職位,是我們鬼迷心竅,我們被利益迷了眼,我們沒想害人,將軍,求您網開一面,我們再也不敢了。”
漆溟沒想到這兩個人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把墨臨拉下水, 他懷疑誰都不會懷疑墨臨,墨臨既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他了解墨臨的為人,也相信他。
看來他們是真的瞭解自己,知道自己最信任的是墨臨。
漆溟吩咐其他人對這兩個人用刑,無論他們說了什麼,都事無鉅細地寫下來,用刑至死為止。
漆溟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了墨臨,“他們說是你派去的。”
“將軍,我沒有!”
“我知道,他們只是想我猜忌你罷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把我身邊有用的人一個一個全部處理掉,這樣的手法,你覺得熟悉嗎?”
“難道他們是……”
這種手法他們很熟悉,曾經先帝就是這樣被人算計,導致一步步被人分解了勢力,這跟先帝的猜忌心重有關係,但他們也確實成功了。畢竟誰能夠接受自己最信任的人的背叛呢?
他不是皇帝,也沒那個心思,更不會輕易相信他們的鬼話。換作其他人,早就把墨臨關起來審問了,即使他什麼都沒做,被這樣懷疑,他的心裡肯定也會受傷,隔閡無論怎樣會產生。時間一久,大概墨臨的位置也沒辦法待下去了。
墨臨知道漆溟相信他,他們的默契與信任不是別人簡單能破壞得了的。
“將軍,我會查清楚的!”
“或許他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些。”漆溟沉吟了一下,這種手法這麼熟悉,說明他們想要的東西也一樣。
“可是當初我們明明已經肅清過叛賊餘孽了。”
“想要權利的人大有人在,只有還有人想要,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搶奪,他們是永遠無法徹底肅清的。他們的手大概已經伸到京城,野心不小,給皇上遞個訊息吧。”
“屬下明白!”
阮夕也聽說了這件事,她對漆溟說道:“看來他們很瞭解將軍,他們知道將軍在乎我,所以用我來激起將軍的憤怒,等將軍因猜忌而除掉墨臨之後,他們大概又會找出證據證明墨臨是無辜的,因為他本來就是無辜的,所以這很容易證明。再把一切推到我的頭上,將軍大概也會因此而對我心生怨氣,進而再我把除掉。他們的計劃很完美,大概沒想到的是將軍你對墨臨的完全信任吧。”
“他們本身就不信任其他人,也就認為沒有人會如此信任自己的屬下,他們總擔心自己的手下會奪取自己的權利。”漆溟覺得他們簡直可笑,只有沒有能力的人才會每時每刻都擔心別人來把自己的東西搶走,因為自己根本守不住。
因為擔心其他人再對阮夕做什麼,漆溟安排了暗衛時時刻刻保護她,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