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著阮夕走遠之後,紛紛搓手怒視著還在地上哀嚎的幾個人,那眼神彷彿要吃人。
那幾個人害怕地往後退了退,“你們,你們想幹嘛?”
“沒幹嘛,當然是幫你們把解毒啊。”
“就是就是,這毒留在身體裡面說不定會有危險的。”
“我們這是在幫你們啊。”
只見裡面傳出了幾聲哀嚎,然後就沒聲了。
……
漆溟把剩下的事留給屬下處理,就回營帳裡去了。走到營帳門前時,卻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裡面一男一女,那聲音雖然壓抑著,但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混賬!”
漆溟臉色陰沉,氣急攻心,心跳急劇上升,憤怒到了極點,提刀就想進去將那人給砍了。
右護軍及時出現,把漆溟攔住了:“將軍,既然已經發生了,讓這麼多人進去瞧見了也只是讓夫人更加沒臉見人而已,不如等他們了事再說。”
“滾開!”漆溟沒心思聽他胡扯,讓他站在這裡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給……他怎麼可能做得到?他們竟然敢?竟然敢!
“將軍!您難道想要讓這麼多人看著夫人受辱嗎?”
漆溟一下子停下腳步,自己就這麼闖進去,若是讓自己看到了,她會不會自盡呢?他只想砍了那個男人,不想讓阮夕覺得自己活不下去。
右護軍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嘴角微勾,接下來,將軍還會對她心裡毫無芥蒂嗎?被別人碰過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待在將軍身邊呢?
漆溟直愣愣地站在那裡,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若是被這麼多人看見了,她還有臉見人嗎?可是難道讓自己什麼都不幹嗎?不可能,他一定要將裡面的人碎屍萬段!
漆溟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刀,正想自己一個人進去將人給砍了,就聽見一個聲音:“將軍。”漆溟一時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她不是在裡面嗎?
“將軍你們在幹什麼呀?”阮夕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漆溟震驚地回頭,發現阮夕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而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眾人面面相覷,這人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嗎,那裡面的是誰?這是鬧啥嘞?
漆溟二話不說跑過去將阮夕緊緊抱住,雙手在微微發抖,緊緊抱住他的珍寶,他以為自己又一次沒有保護好她。
阮夕感覺到了漆溟的慌張失措,任由他抱著,“怎麼了呀將軍?發生什麼事了?”自己已經緊趕著過來了,難道還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沒等漆溟回答,帳篷裡就傳來了一聲驚呼,接著是更加兇猛的動靜,眾人有些無語,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事吧?
阮夕也好奇的探頭,“他們在……”
漆溟把她的頭按回懷裡:“別看,這裡太髒了,別髒了自己的眼睛。”說完就攔腰把人抱起離開了。
阮夕沒看到,但也聽到了,這些人怎麼回事?沒地方去了非得來自己帳篷裡搞?
漆溟把阮夕抱回了自己的帳篷,以後她哪裡也別想去了,現在他都心有餘悸。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也有人敢動手,漆溟覺得是時候整理一下軍中的人了。
軍中一直是漆溟的一言堂,其他人沒有意見,因為漆溟做得很好,大家心服口服,不服的早就被收拾了。
阮夕看著漆溟陰沉的臉色,也不惹他,乖乖地呆在他懷裡。等他稍微冷靜下來了,阮夕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將軍,沒事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再氣的話就更加嚴重了,別生氣別生氣。”一邊說一邊用手摸摸他的背,彷彿在幫他順氣。
漆溟已經冷靜下來了,“沒事,只不過是他們的做得太過了。”
“剛才我來的時候,就有人想要攔住我,不讓我離開。但他們又沒有真的對我做什麼事,大概就是為了不讓我碰見將軍。而他們找了人在我們的帳篷中做這種事,其實就是為了讓將軍你誤會我,然後嫌棄我。”阮夕抓著漆溟的手,一邊撓著他的手心一邊分析,
“他們想得挺好,只要將我們錯開,讓我們碰不了面,誤會就一定會產生,事後可能都沒機會解釋。以將軍的性格,事後將軍不會再提這件事,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可能以為將軍在帳中和別人做這種事,對將軍的誤會肯定也不少,這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最主要的是,將軍,即使你知道了是誰,好像也沒辦法真正的給他們治罪,因為他們本質上沒有做錯什麼,只是讓兩個人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