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部條件才行。
阮夕對著眾護衛道,“將她們壓下去,等侯將軍回來再發落吧。”
“是!”
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可是還看見這兩人拿著刀向夫人砍去的,現在府裡誰不知道將軍可寵著夫人了。
再仔細一看,夫人的手還受傷流血了,糟了,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都能受傷,將軍該要治他們個保護不力之罪了,確實是保護不力,他們甘願受罰。
“夫人,您的手?”
“沒事,我會處理的。”
他們上前來押著十七和十九倆人,準備離開。
“等等,夫人,您想怎麼處置我們都沒有任何怨言,請您別把這件事告知將軍!”十七急匆匆地說。
把這件事告訴將軍,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待在將軍身邊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就這麼處罰你們了?好,那你們自盡吧。”
“這……雖然我等犯下了過錯,但總歸罪不至死。”
“那你們想怎麼樣呢?犯了錯但不想認?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來認錯麼?”
“我們本來也……”
“十七!”
十九打斷十七的話,十七總歸還是太沖動了。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請夫人責罰。”
“我可不敢罰你們。”
阮夕覺得這兩人真是無藥可救,都這個時候了還妄想留下好印象給將軍?
只是下屬而已,她們有什麼資格要求呢,這暗衛當的也太不合格了,當初到底是怎麼選進來的?
不過說起來,自己用藥刺激引誘她們犯錯,自己傷了不說,這做法會不會太惡毒了?將軍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呀?
阮夕陷入了兩難之中,一方面,她想讓將軍以此為由,真正地處置十七與十九二人;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讓將軍看到自己這麼惡毒的一面。
不過還沒等阮夕糾結出個一二出來,護衛們就已經把這件事告訴漆溟了。
開玩笑,在他們眼皮底下還能讓夫人受傷了,如果還隱瞞不報,將軍直接拉他們出去剁了都有可能。
漆溟推門而進的時候,阮夕正在清洗刀傷。
看見漆溟,阮夕條件反射地把手藏到身後。不過看著眼前這滿是血汙的盆,眉頭皺了皺,一臉呆呆地看著漆溟。
漆溟看著她這副呆愣的模樣,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過去伸手揉了揉阮夕的頭,“手給我看看。”
阮夕慢慢地伸出手。
漆溟看著那幾乎裂開見骨的刀口,眼神猛地陰沉下來,一言不發地拿過旁邊的藥和紗布,幫阮夕包紮起來。
阮夕一直在等著漆溟開口教訓她,但是漆溟這會兒只是低頭輕柔地幫她把傷口包好,卻什麼也不說。
阮夕覺得這下將軍應該真的很生氣了,連話也不肯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