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大概知道了她們這麼做的原因,除了覺得自己是外人之外,大概還是覺得自己搶了原本她們的位置?
聽那些關於將軍的傳言就知道,將軍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就算抬進了府裡,也從來不管。
她們這些暗衛也知道將軍的一言一行,而她們是唯一能在將軍身邊待了這麼久的人,久而久之,就生出了一種自己是能陪伴在將軍左右的女人這種想法。
雖然短時間內得不到將軍的青睞,但經過長久的陪伴,她們覺得有一天將軍夫人的位置非她們莫屬。
就算是她們兩個都有著同樣的心思,但現在由她這個“外來人”輕鬆站到了那個位置,她們心裡怎麼能甘心,當然選擇共同聯合,一致對外了。
“你們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呢?就算將軍不近女色,不喜那些被送進府中的女子,但人家起碼是有名有才的正經人家的女子,你們又憑什麼認為你們會有這個資格呢?畢竟,你們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阮夕本來覺得作為屬下喜歡上自己的主人也沒什麼大事,畢竟感情這事誰也沒法控制。
但是,她們不應該在將軍毫無這個意思的時候以主人的姿態去妄想把控將軍的事,更不應該在背地裡找事,此番做法,實屬小人姿態。
最主要的是,她不允許別人覬覦將軍,將軍只能是自己的,她不會允許別人靠近將軍一絲一毫,就算是有這些想法也不行,何況現在她們兩個已經明目張膽到無視自己了。
所以,阮夕不會輕易把這件事放下。
“那你又算什麼?你只不過才剛來多久,就使得府中之人都叫上夫人了?明明都不是將軍娶進府的,你也不過是靠著爬床而入了將軍的眼而已,和那些青樓女子的有什麼區別?
而且,你還不要臉地賴在府中想取得將軍夫人的位置,你只不過是賴著一個稱呼而已,事實上根本就沒人承認你!”
十七憤憤不平地說道,明明她才是最有希望的,她從小跟在將軍身邊。
雖然為暗衛,但也常近身替將軍辦事,何況她年輕,身材好樣貌美,她並不覺得自己哪裡比眼前這個人差,憑什麼她能得到將軍的寵愛?
阮夕看著她們,沒想到這藥的作用這麼大,能讓她們這麼肆無忌憚地已經開始辱罵自己了。
她們這時候已經算不得清醒了,正常的情況她們是絕對不敢當面說出這種話的,就算心裡再不甘,也只能藏在心裡,偷偷做點什麼而已。
這麼明目張膽,就是在挑釁將軍的權威了,屬於大忌,一個不聽話的屬下對於將軍來說是不被允許存在的。
阮夕覺得,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處置她們,總歸對將軍的名聲不好。
將軍本來就有那些殘暴、喜怒無常的傳言,若是再加上隨意殺害下屬,那就更加壞了。
雖然將軍不介意這些,但她介意,她不喜歡別人說一點將軍的不好。
“我啊,憑我長得好看呀。你們看,我才剛來不久,都能爬上將軍的床了,你們呢?那麼多年了,你們有那個機會去爬嗎?長得醜所以就沒機會呀。”
阮夕刻意引誘她們釋放出自己心裡的想法,那樣的話,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阮夕就這樣慢慢引導她們兩個說些更加狠的話,最後是罵人的,那樣她就可以有正當理由處置她們了。
但是,阮夕沒有想到,她們會動手,而且是直接奔著她的命來的。
只見兩人說了幾句之後,就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拿起藏著的短刀就向阮夕刺了過去。
阮夕常年執行任務的敏感讓她及時躲了過去,不過,十七和十九畢竟是暗衛,本來武力就很強,再加上此刻因為藥物的刺激放大了她們心中的兇性,她們下手就更加狠厲起來。
阮夕只能憑藉自己的靈活而躲閃。兩人聯起手來對阮夕進行了圍攻,漸漸地阮夕避無可避,手臂上硬生生捱了一刀。
看著手臂上被血染紅的衣袖,阮夕覺得這下玩大了,她剛答應了將軍以後得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的,這下肯定要被將軍罵了。
想到了漆溟的囑咐,阮夕不再託大亂來,朝外面大聲喊,“來人!”
門外守護著的護衛立馬應聲而進,“夫人有何吩咐?”
看著眾人闖入,十七和十九才猛地反應過來似的,急忙丟下刀,跪在阮夕面前,“屬下一時鬼迷心竅,請夫人責罰。”
阮夕見她們立馬就能回神了,知道這時藥物已經失效,看來這藥想要發揮好作用,還需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