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再為將軍上戰場了,請將軍動手殺了我們吧。這次的藥物似乎控制力度更大了,恐怕再久一些,我們就會更加瘋狂,做出傷害將軍的事啊。”
他們一直都知道將軍在奮力想要拯救他們,有時候真想自我了斷,但他們知道,他們得活著,只有活著才能為將軍提供幫助,為將軍找出幕後黑手提供誘餌。
敵人能在他們身上下這麼大的勁兒,肯定還是會透過他們來做什麼事情,他們得留下來。所以縱然過得萬般痛苦,他們也在熬著。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嚴重到會傷害將軍了,萬一有一天將軍也控制不住他們了,怎麼辦,所以此刻,他們想懇求將軍,把一些人處理掉,留下一些狀況還算輕的就好了。
但漆溟是不會輕易放棄他們的,那些可都是他親手帶出來的兵啊。
“將軍,我可以給他們看看嗎?”阮夕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狀況,但跟著一路看過來,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有了幾分猜測,但還是得細看。
“你有辦法?”漆溟想起阮夕的醫術,忍不住產生一絲期待,已經三年了,他眼睜睜看著他的這幫兄弟們一天比一天過得痛苦,他是真的很想救他們,但卻毫無辦法。
尋遍天南地北,連他們身體的毒都查不出來,就更加無從下手。若是再沒有辦法,他就該給他們解脫了,總不能這麼一直熬著。
“我想進去看看,將軍”阮夕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但總得試試。漆溟知道她不是玩鬧的性格,並不是因為覺得好奇才要進去看的,就答應了。
“我陪你。”說著就讓人開啟“牢”門,陪同阮夕一起進去了。
阮夕知道將軍是關心自己的安危,聽起來裡面的人隨時可能暴起傷人,雖然她不怕,但她還是把手伸到漆溟旁邊,抓住了他的袖子,她很喜歡這種被人護著的感覺。
漆溟看著她的動作,緊鎖的眉頭稍緩,她總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很奇怪的感覺。
先看到的是一個二十五左右的暗衛,名為暗七,身為暗衛的他,以前身手了得,本該是將軍身邊的得力助手,可以大展身手,如今只能困於這一間小小的地牢中,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
阮夕認真觀察他的情況,因為剛從極度亢奮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所以此刻還虛弱地躺在地上,阮夕上前把脈,經脈尚好,甚至十分易於運用內力,阮夕並沒有發現出他們體內有毒,但這症狀一定是受毒控制的。
“將軍,試著用內力打他胸口一掌。”漆溟知道阮夕沒有在開玩笑,就運力出手,輕輕拍出一掌。
暗七受了漆溟一掌,吐出了一口血,阮夕看著他的血,發現血中並沒有毒物。
毒不在經脈,不在血液中,還可以在哪裡呢?“你發病前,會有什麼症狀嗎?”
阮夕對暗七問道。暗七老實回答,“會很焦躁,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
“身體有什麼地方會疼嗎?”“頭疼,好疼。”
阮夕拿出針,往他頭上扎針,“開始疼的時候告訴我。”
說著就一個一個穴慢慢扎過去,“啊!”暗七突然痛撥出聲,阮夕看到這裡接近頭骨位置,“只是這裡疼嗎?”
“整個頭都疼。”
“仔細感覺,是哪裡疼,骨頭,經脈,還是血肉。堅持一下。”
說著又往那裡紮了一針,暗七忍著劇痛,閉上眼睛感受著。
“骨頭。”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阮夕對於將軍的這些將士們,態度還是挺好的,畢竟是將軍的人,她得好好對待才行。
“將軍,我們去看下一個吧。”漆溟點點頭道,“好。”便隨她一同出去了。
阮夕跟著將軍把每個牢裡的人都檢視了一遍,發現這些人的症狀除了容易焦躁之外,都會伴隨著某個部位的疼痛症狀,頭、腿、手臂、胸口等,而且都是骨頭疼痛明顯。
阮夕大概知道了,他們的問題出在骨頭當中,但總感覺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想出來,所以不敢妄下結論,她還得再繼續試,繼續檢視。
那麼久以來,她從沒見過什麼毒是可以留在骨頭中的,而且還對人的思維和行動都有影響的。
阮夕求得將軍的同意後,就天天往牢裡面跑,每天檢視他們的變化,詢問他們的情況。
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們也都知道了這是將軍新娶的夫人,所以對於阮夕的要求很是配合,而且,阮夕只是檢查和詢問,並沒有用他們來實驗什麼東西,他們也就沒必要對阮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