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漆溟從來沒有覺得她是麻煩,她也從來沒有阻礙自己分毫。
“好了好了,將軍,說好的你哄我,怎麼變成我哄你了。”
“嗯,怪我怪我,你想讓我怎麼哄?”
“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要想什麼辦法哄我?”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這個好不好?”
“行吧。”知道漆溟的性格,阮夕也不再為難他。
“對了,將軍,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阮夕又問道,剛才自己都沒注意到那是什麼味道。
“不知道什麼就敢喝,不怕我下毒嗎?”漆溟好笑地用阮夕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回她。
“不怕,就算被將軍毒死,我也認了。”阮夕的回答也是像他一樣。
“一些補藥而已,你失血過多,需要補身體。”漆溟不再開玩笑,而是正色地說道,“你得趕緊把身體養好,最近都不許再忙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將軍,你都知道了。”阮夕沒有多少意外,自己都已經暈過去了,將軍發現自己的傷口也是正常的。
“傷口疼嗎?”漆溟輕輕撫摸著她的手,眼裡滿是疼惜。
阮夕本來想說不疼的,但是轉念一想,就改變了主意,“有點疼,將軍你吹吹就不疼了。”
漆溟依言低頭在她手上吹了吹,重複了好幾遍,最終低頭親了一下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