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疼了。”阮夕把手收了回來,居然感覺真的沒有那麼疼了,事實上本來就不怎麼疼。
“是嗎?”
“當然了,將軍果然厲害,連吹一口氣都是神藥。”
“傻瓜。”漆溟輕輕揉捏著她的脖頸,緩解她的疲憊。
“將軍,你沒事真好,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好害怕。”
“別害怕,我說過,我的命歸你管,所以不會把它丟給別人的。”
“嗯,將軍要記得保護好自己,要記得有人在等你回來……”
阮夕說著說著又睡著了,她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需要多休息。
而此時,連刃正在對自己的下屬們發脾氣,“廢物!”只見一個花瓶砸在了眾人面前,甚至已經有前面的幾個人被碎片劃傷了,連刃憤怒的聲音在他們面前響起,“你們這群廢物,連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何用?”
連刃邊罵邊抬腳踹過去,在面前的一排人已經被她踹倒在地,大家心裡都憋著一股氣。甚至有人覺得這都是連刃的錯,要不是她非得嫁給漆溟,刃早就被他們給殺了,哪有這麼多事。
有人已經忍不住低聲說道:“公主,你現在打我們罵我們也沒有什麼用了,人都已經跑了,況且要不是公主你非要與漆溟成婚,人也不可能會留這麼久,更沒機會跑掉。”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錯了?”連刃抓起他的衣領,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
那人雖被這麼抓著,但並沒有害怕,而且語氣明顯有些不服,“難道不是嗎?”
“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連刃掃過其他人,高聲問道。
其他人都沒有出聲,但表情就是承認了這個說法。人又不是他們放走的,他們卻被又打又罵,心裡的怨氣早就積累的足夠多了,這會兒心裡都憋著呢,有人出頭了,他們覺得這就是他們想說的話。
“很好,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是你們提議我這麼做的,我只是按照你們說的做了而已,你們不是一直都很樂意嗎?是誰天天舉杯狂歡?是誰天天出去炫耀?是誰覺得這是偉大的壯舉,這些事情難道是我一個人做的?
怎麼?不記得之前是怎麼去嘲笑別人的了?你們是不是覺得,現在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就不會遭受報復了?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連刃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他們一頓,心中怒氣橫生,這幫廢物居然還敢給自己添堵,今天她就好好地教訓一下他們!
“公主息怒,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追究這些也沒有用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怎麼應對不是嗎?”軍師出聲打斷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公主這般無用,人都已經跑了,現在卻對著自己人發脾氣,有什麼用呢。
不像那個女人,軍師對阮夕仍舊念念不忘,她敢一個人前來這裡救人,即使被包圍了也沒有一點慌亂,遇事沉著冷靜。並且成功把人救走了,還這般精通醫術,公主怎麼比得上她呢?
現在他越看公主越不順眼,果然蠢貨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早就跟連王說過,公主可能會壞事,連王不聽,還一直寵著她任由她胡來,現在有這個結果也不奇怪。要是她的話,就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連刃盯著他,語氣很是不快。
“我希望公主信任我一些,我定會盡心盡力地幫助公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要活捉漆溟身邊那個女人。”
連刃其實也挺不待見軍師的,覺得他的心思一直花在那個女人身上了,一點都不務正業。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麼重色的人?不過要是他能得手的話,那女人肯定少不了一番折磨,這樣也好。
“放心,我會留她一命的,不過你真的有辦法?”
“公主放心。”他一直研究的那個毒,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派上用場了,到時候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漆溟帶著人馬過了半天才回到自己軍營中,因為害怕顛簸,漆溟令人放慢了腳步。眾人更是自覺地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夫人還在休息,吵醒她就不好了。
回到軍營後,漆溟抱著人就往自己屋裡去了,沒有留給任何人搭話的機會。其他人高高興興地迎接將軍回來,將軍卻匆匆地走了,眾人都好奇將軍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的樣子。
於是紛紛圍住後面的人,詢問到底怎麼回事,讓他們說說他們這些天的經歷。暗衛們不喜言語,紛紛躲避著他們離開了。其他人知道他們的性子,也不強求,只是圍著那幾個副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副將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