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這樣的結果,是不是證明,已經有辦法了?白衣男子眼神熱切地看著阮夕,期盼她能夠給出好訊息來。
阮夕說道:“這些不是毒,是這麼久以來喝進去的藥,在裡面積壓久了,便形成毒素沉於體內。也就是說這些藥她半點也吸收不到,對她半點用處也沒有。”
阮夕一邊收起自己的銀針,一邊問道:“恕我直言,這位夫人之前所練的功夫,是有什麼禁止做的事情嗎?比如不可以行男女之歡,不可孕育子嗣之類的規矩之類的。”
女子臉色微紅,這種事情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說出來,多少是有些難為情,不過這是大夫,她也不能故意有所隱瞞,否則便是辜負了自家夫君對自己的好意了。
女子說道:“家師確實叮囑我,輕易勿要與男子有過多接觸,但我與相公已相識兩年,之前並未有過任何不適。”
阮夕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兩位成親之後,一直並孕育有子嗣麼?”
女子說道:“並無。”
阮夕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雖然這些訊息只是一種猜測,但是確實有一定作用,阮夕心中有了猜測,不過還需要驗證。
阮夕說:“接下來需要好好地調養,並且時間不短,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你大概都不能動用內力,那樣會加速你壽命的流失。”
白衣男子不敢相信,激動地說道:“夫人您真的有辦法?”
阮夕點了點頭,雖然有些難度,但是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這裡面可能還和將軍當中的情況相似,阮夕覺得治療起來就更加熟練了。
毒血放出之後,白衣女子便覺得輕鬆了不少,那股燥熱難忍之感,也有所減緩,她感覺到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阮夕教白衣男子認穴,並告訴他每隔個時辰的時間,便在女子後背上的某一穴位上紮上三針,十息之後再拔出,這樣可以幫助她減緩那種躁動之感。
白衣男子二話不說,立馬就帶著自家夫人跟著漆溟回去了,既然需要時間,那他以後便賴在將軍府中了,無論需要多久,他都會陪著自己夫人的。
漆溟沒有反對,不過對於他願意跟著自己這件事,倒是確實有些驚訝。
當初他可是在一個地方不會停留超過三天的,如今卻肯為了一人停下腳步,果然是真心愛著他的妻子。
男子十分感激漆溟,也十分感激阮夕,這一路上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心安了不少,並且看向漆溟和阮夕的眼神,也和一開始不一樣了。
阮夕出門習慣於去附近的藥鋪裡面逛逛,尋找一些合適的藥材,這次也不例外,看到了一個大藥鋪之後,阮夕便走了進去。
白衣男子扶著自己的妻子,聽到妻子說出來了這麼久也沒有之前的那種難受之感後,他就放心了,便也更加確定,將軍的夫人是真的有辦法。
他真幸運,能夠遇到將軍,能得到將軍幫助,這是將軍對他的救命大恩,日後他定會報答將軍的此番恩情。
阮夕看到了想要的東西,漆溟便會給她買下來,阮夕已經習慣了漆溟這種什麼都要給她買下來的行為,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白衣男子就不一樣了,他看見漆溟這麼‘揮霍’的樣子,瞬間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自己還沒有帶自己的夫人去添購過什麼東西呢。
這麼說來的話,自己也需要想辦法攢些銀兩了,將軍都能對自己的夫人如此上心,自己又怎能被比了下去。
而看到阮夕和漆溟之間的那種默契,女子心中覺得十分嚮往,雖然說自己和夫君已經成親,但夫君似乎總是會擔心自己的言行舉止有所欠缺,擔心自己會對他不滿意。
有的時候還會擔心自己嫌棄他,總是會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在自己面前露出原本的一面。
女子有些無奈,但是她覺得日後定能慢慢讓他改的,女子為想不明白,他是如此耀眼的一個人物,在江湖中更是榜上有名,人人都想和他相識相交,但是他為何總是在自己面前有些露怯之態。
明明該擔心的是她才對,她才是那個配不上他之人,他怎會有如此想法呢。
看到女子的眼神,白衣男子以為妻子羨慕這種,心中覺得自己還是做得不夠合格,自己的夫人都還會對別人心生嚮往,那便是自己做得不夠好了。於是他便打起精神,打算學習將軍是如何做的,他日後便同將軍一般,他定能做得更好。
漆溟和阮夕一路走走停停,本以為漆溟是那種很不講究的粗人,沒想到他比阮夕更要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