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將她攬入懷中,安慰她:“罷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無需放在心上,更不必為此等是非不分之人而動怒。”
阮夕也只是剛起床,又看到他無緣無故罵了將軍,所以心中覺得不痛快,便這麼說了。
將軍安慰了她之後,她便覺得這火氣已經消了,確實不值得,這麼一個人,不知道從哪裡來,是應該問清楚了再說。
不過阮夕對這個人的印象確實不怎麼好,雖然他是在替別人伸張正義,但是在人都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就直接想要動手,直接罵了起來,這樣的人,阮夕把他們歸為腦子有病一類的人。
他們難道不知道,如此衝動行事,會冤枉了好人嗎?那些蒙受冤屈之人,豈不是會被他們白白傷害,白白丟了性命?
阮夕十分不喜這樣的人,表面上是一個充滿正義的人,實際上是極其容易被人利用的,他們卻絲毫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是錯誤的。
最終他們知道了之後,也只是會道歉,並且陷入自責當中,但是下一次,他們依舊是會這麼幹的。
這樣的人本質也許並不壞,但是確實是單純,最容易上當受騙的便是這種人。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就是單純地蠢,做事易衝動,又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並且十分固執。
看著綁在樹上的人,阮夕十分嫌棄,他為什麼會如此肯定,將軍就是他所要找的人,他沒有給出任何證據,就直接對將軍說這樣的話,簡直是令人厭惡。
漆溟直接把阮夕抱在懷裡,看著被綁在樹上的人說道:“你可有證據?”
那人還十分囂張的說道:“不需要證據,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漆溟說道:“不需要證據便可以動手?很好,我喜歡這個規矩。”
漆溟示意了一下暗衛,然後便帶著阮夕離開了此處,既然阮夕不喜歡他,那就不要繼續留下看那個礙眼的人了,審問的事情交給暗衛就好了。
直接將阮夕抱走,完全不理會那個人叫囂不停的聲音,漆溟帶著阮夕來到了一處湖中亭處。
此處風景秀麗,水清花香,非常適合在此處散心。
而亭子中央,正坐著一個身穿白衣之人,那人正在拿著茶杯慢慢細品,舉止間透露著一股文雅之意。
看到漆溟的到來,那人便說道:“將軍,好久不見,恕在下有失遠迎了。”
漆溟說道:“無妨。”
那人見到阮夕之後,便起身向阮夕行了一禮:“夫人,久仰了。”
阮夕並不認識這個人,不知該作何回應,便看向了漆溟。
漆溟為阮夕介紹道:“他便是當今江湖排名榜中武功第一之人。”
那人笑了笑說:“將軍言重了,不過是外界之人給的虛名罷了,跟將軍比,還是差得遠了。”
漆溟拉著阮夕坐下,看著那名白衣男子說道:“說吧,此番找我所為何事。”
難得見他如此客氣地邀請自己,漆溟以前和他見面的時候,他都是直接闖進來的,甚至還和自己的人打一架,這次竟然如此正式地遞了拜帖,這倒是第一次見。
白衣男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他的來意:“將軍,此次我是想請夫人替我妻子檢視一二,不知將軍是否願意。”
漆溟盯著他看了好幾眼,這傢伙不是一直聲稱自己獨自一人瀟灑快活,半點不想考慮那些男女之事的嗎?他何時成親有的妻子?
漆溟說:“這得看我夫人的意思。”
阮夕看到他是將軍的好友,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將軍既然帶他來了,自然也是同意了的,否則她連見到他的機會都沒有。
白衣男子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和妻子被人暗算,雖然沒受什麼重傷,但是他們離開之後,他的妻子便逐漸變得虛弱不已。
他尋找了很多大大夫,大夫都說沒有問題,但是他明明就已經能夠感覺得到,她身體變得越來越差,他卻毫無辦法,他只能帶著她一路尋醫。
但是結果都不怎麼好,江湖中人那麼多,他竟然找不出來一個能夠將她救治之人,他心中對她愧疚不已。
在聽說了漆溟的身體已經被治好之後,他便覺得有了希望,漆溟的身體當初有嚴重他也是有所瞭解的,如今他已恢復健康,說明替他治療的人醫術定然高超。
正當他想去尋找將軍的時候,才發現將軍已經到了此地,這種巧合之下,他便覺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優待。
自己的妻子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