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心裡就氣得不行,這下子火氣一上來,瞬間就把他們從自己身上震開了。一邊說一邊嫌棄,嘴上叫罵聲音不斷,他都還沒有開始打,就被自己人給氣得一肚子火氣。
而那些手下們也很窩火,他們還沒有開始動手,就已經被自家老大給震傷了,他們心中也憋屈得厲害,但是又不敢和自家老大嗆聲,只能憋著了。
剛才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動不了了,站都站不穩,沒法說話也沒法動,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直接就栽倒下來了。
現在他們能動了,但是體內受到了衝擊,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光膀子用力推開了擋在自己前面的人:“一群沒用的廢物!給老子滾開!”
抬頭看向漆溟,然後惡狠狠地說道:“你做了什麼?”
漆溟看著他明明很生氣,卻再也不敢靠近半分的模樣,覺得有些無趣,他沒有心情繼續待在這裡了,天色已晚,阮夕需要休息了,至於這些人,那就好好地查查吧。
漆溟直接抱起了阮夕,然後吩咐暗衛處理好這些事情,就飛身離開了。
阮夕也沒有拒絕,剛才阮夕已經對他們用了藥,這下暗衛對付起他們來就方便多了。
雖然知道將軍的人能夠打得過他們,但畢竟他們人多,萬一不小心受傷了就不划算了,所以阮夕剛才直接在蠟燭中新增了一些東西,他們在下面沾得久了一點,不知不覺就中毒了。
阮夕是當著漆溟的面動手的,漆溟沒有攔她,她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等到漆溟他們走了之後,暗衛們才下去將他們統統都抓了起來,他們站在下面根本就動不了,暗衛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給綁了。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需要動手就將人給解決了,這種情況還真是不多見,他們夫人果然厲害。
夫人果然無論是用藥還是用毒,都是這麼厲害的存在,輕鬆地將這麼大一群人解決了不說,還讓他們這群暗衛一點都沒有受到毒的影響。
明明他們都站在一起,夫人到底是如何避開了他們而對其他人動手的,他們想不通這個問題,乾脆就不想了,這些都是夫人的神奇方式,夫人做出多神奇的事情來都不奇怪。
阮夕和漆溟走在路上的時候,阮夕問道:“將軍似乎很不喜歡他,他是將軍認識的人嗎?”
漆溟說:“今日所見之人,我都不喜,你怎地只問他?”
阮夕說:“感覺將軍對他尤其沒有耐心,他多說一句話,將軍便要忍不住將他給宰了。”
漆溟笑了一下:“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
阮夕說:“只是將軍不想瞞而已,將軍若是想的話,我是半點也看不出來的。”
漆溟說:“他曾經遇到歹徒,我帶人經過之時將他救下,他便想要跟著我,我沒有答應,他便覺得我這是在小看他。後來他更是不顧自己病重的母親,帶著人說要出去闖蕩江湖,她的母親因此病重離開。沒想到今日見到,他便是這副模樣了。”
阮夕看著漆溟,知道將軍這是覺得內疚,阮夕便安慰道:“這本就與將軍無關,將軍何需自責?
停頓了一下,阮夕又看著漆溟說道:“將軍你這是覺得,自己當初不該出手麼?”
漆溟說:“我並未後悔。只不過無辜之人因此喪命,他卻是在我手中活下來的,總歸是我的過失。”
阮夕沒有說話,低著頭走了兩步,漆溟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阮夕說:“有些不開心,將軍心裡記著一個女子記了那麼久,她死了都還記得,確實開心不起來。”
漆溟剛想說,自己連那女子的面都沒見過,更加不會在心裡記掛著她,況且她都已經是個當母親的人了,他有什麼可記的。他只不過是覺得這人不該救罷了。
不過阮夕也沒有讓他為難的意思,看著漆溟肉眼可見的有些不知所措了,阮夕才笑著說道:“逗你的,將軍別擔心。我知道將軍的心意,自然不會因此便誤會將軍。將軍當初救下他,他卻害了自己的母親,如今更是帶著眾人在此為非作歹,這樣的人屬實不該救,將軍厭惡他也是正常的。不過當初他沒有見過將軍麼?怎麼今日看起來不認識將軍一般。”
漆溟說:“當初我並未以真面目示人。”
漆溟也是在那次,接觸到武林中人的,不過他心思不在武林,便拒絕了那些武林中人的邀約,一點也沒有要加入武林的意思。
阮夕知道,將軍很愛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