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帶走的時候,發現憑空出現的暗衛,心中更加震驚,人家有那麼多人手,又怎麼會在乎他們這些小人物。
是他們莽撞了,以為自己可以說得動人家,卻不知道人家若是想要去的話,根本就不會理會他們,自己帶著人就可以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並且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個個都面無表情,動作兇狠,完全不是好相處的人。
看著暗衛們那神秘的動作,他們都要懷疑自己見鬼了,怎麼會有人可以憑空出現,他們剛才在屋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看到其他人,他們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
難道有人的功夫可以厲害到這種程度嗎?一直以為他們已經很不錯了的幾個人,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看著他們被帶走,白景有些奇怪地張望了幾眼,“他們來就為了這件事?沒道理啊,他們背後的人應該不會這麼蠢的吧。”
阮夕說:“等著吧,他們待會應該就會回來了。”
這幾個小夥子明顯就是那種被人忽悠過來打頭陣的,他們待會受了委屈,就應該會回去把家裡的大人給叫來了。
暗衛們迅速地把散落在地的桌椅都收拾乾淨了,並且又重新讓小二換了新的過來。
他們都給店家高價的賠償了,店小二非常熱心腸地幫他們把東西給拿了過來,並表示有什麼需要儘管找他們,他們一定會幫忙辦妥的。
面對這些講道理的有錢人家,店家是很喜歡的,因為他們的賠償一般都會比自己損壞的多得多,不僅可以將自己的東西換成新的,還能夠賺不少。
阮夕剛坐下沒多久,果然又有人來了,不過這次來的僅僅只是剛才站在他們身後,沒怎麼說話的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小個子。
這次他也依舊站在人群的身後,不過眼神一直盯著白景,然後湊到前面,在帶頭的人耳邊說了幾句什麼,眼神不斷地朝白景身上瞟去。
白景被他們左看右看,半點也不緊張,反而挺起了胸膛,一副任由他們看的樣子。
帶頭的是個頭戴灰色布條,光著膀子,上身帶著一大堆各種各樣的配飾,走路的時候叮噹一陣亂響。他一看就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容貌粗獷,很像是那種牧族人士,臉上還有一圈胡茬子。
手中拿著一把大刀,那刀重量不輕,普通人根本就拿不起來的樣子,但是他卻能拎著那把刀行動自如,沒有絲毫壓力。
他扛著刀,走路時彷彿要把地給踩踏了,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力氣之大,加上他的內力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敢上去和他過招。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莽撞之人,直接進來就動手,他先是抱拳行了一禮,然後對漆溟說道:“這幾個小子不懂事,冒犯了公子,在下替他們向公子賠不是,望公子見諒,都還是毛都沒長奇的娃兒,公子請勿怪罪。”
漆溟說:“無事,他們已經得到了教訓。”
光膀子男人說道:“既然如此,公子能否將解藥給我們?”
漆溟說:“我們並未下毒,又何來解藥一說?”
光膀子說道:“公子這是不想給在下這個面子了?”
漆溟說道:“你待如何?”
光膀子拿了一杯茶,直接一口倒到了嘴裡,仰頭喝完之後,看著漆溟說:“做人留一線,公子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漆溟說:“我只知道,做錯了事情便應當承擔後果。”
光膀子將茶杯摔倒在地,“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茶杯摔倒在地之後,立馬就有一幫人圍了上來,樓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圍著他們的人,從樓上雅間一直排到了下面,剛才跳舞的那些人也全部不見了,只剩下拿著兵器的一群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樓上看。
白景掀開窗戶往下看了看,忍不住搓了搓手:“喲,這陣仗還真不小呢,難得啊,看得我都手癢了。”
白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了,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別人打過架了,至少墨臨一直不讓他動手,現在好不容易有次機會了,可不能就這樣錯過了。
光膀子帶了這麼多人來,一開始就沒打算將這件事善了,剛才也不過是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已,他本來還打算讓漆溟賠禮道歉的,可是漆溟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也沒有領會他暗中的意思,一點眼色都沒有,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覺得漆溟的態度太過於雲淡風輕了,一點也不像其他人那樣,看到他之後便會不自覺地表露出忌憚的神色。
他覺得漆溟年紀輕輕就目中